苏瑶:“那你还挺有当男人的经验。”
陈星河,母胎单身到现在,一个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的老处男,愣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浪荡子。
他说:“过奖。”
苏瑶:“要点脸,好好品品那是在夸你吗。”
她抬起手,从他腰侧的衬衫布料上拿下来一根头。
长的,直的,巧克力色,不是他那位栗色卷女朋友的头,也不会是在局里偶然沾上的,局里没人把头染成巧克力色。
苏瑶:“渣男。”
陈星河:“这是许嘉海和他的前前女友在我家的沙上鬼混,沾上的头。”
苏瑶看着陈星河,轻轻勾了下唇:“编,继续编。”
她伸手点了下他的胸口,眼神带着警告:“你自己再怎么浪我管不着,横竖只要不犯法,我也不想管。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我们许主任的名声……”
苏瑶抓着陈星河的领口,把他往墙上一掼,曲膝抵着他的腿:“别怪我不客气。”
陈星河眉头也没皱,勾唇笑了一下,目光落在女人漂亮的嘴唇上,语气很是不正经:“那你想怎么不客气,嗯?”
背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他现在很不开心。
苏瑶抬了抬腿,膝盖抵在陈星河身前,垂眸看了一眼对方的裤子:“听说,对付一个流氓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
“你不是申请调查杨初敏吗,我准了,杨初敏要是没问题,”
苏瑶松开陈星河,声音温柔得有点变态,以回敬他的不正经,“切了你,好不好?”
要切什么不言而喻。
“凶手要是杨初敏,”
陈星河盯着苏瑶的嘴唇,“你喊我一声哥。”
他突然想听她软着调儿喊他,就好比在山坡上看见一匹野马,不一定喜欢,但一定要驯服。
这大概就是男人奇奇怪怪的征服欲。
陈星河:“行不行,领导?”
苏瑶没注意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玩味:“行。”
她更倾向于凶手是蒋大林,或者跟蒋大林产生交易的某个人。既然陈星河提出了对杨初敏的质疑,她就不能闭目塞听放着不管,干脆让他去查。
苏瑶朝办公室里喊了声:“江不凡,跟我去审蒋大林。”
陈星河:“吴青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