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月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正准备拧,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拿了过去。
李且轻松拧开后,又重递给了她。
文诗月微愣了一秒,接了过来:“谢谢。”
绿灯亮,李且笑而不语,将车开走。
“白雪真名姓洪?”
文诗月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开始提问。
“洪梅。”
李且知无不言。
相当之有反差感。
文诗月拧上瓶盖又问:“也就是说,你是怕我破坏你们的计划你才故意那么对我的?”
李且“嗯”
了声:“因为对方也有眼线在监视,不能跟你明说。也怕万一被察觉了什么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你主动离开。”
“那个有纹身的和他朋友就是?”
“对。”
“还有那天晚上,你其实也是为了救我。”
文诗月一开始推导的没错,“然后你为了让我走,干脆将计就计。”
李且着看了眼文诗月,确实聪明,能举一反三。
“所以你们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且不由得表扬,“不过你的反应还不错,很镇定。”
文诗月暗暗腹诽自己当时要吓死了好吗?
“那他是被你打的住院了?”
文诗月想起之后听说昏迷住院的事。
“他磕了药,怕他清醒过来怀疑我,就让同事跟医院那边演了出戏。”
“哦,原来不是你打的。”
“也打了,就当为,”
李且停了一下,“民除害。”
说起这个,文诗月自然想到了那晚上她的那一脚,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那晚没伤到你吧?”
李且听她这口气,莫名起了点儿想逗她的心,语气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那我说伤到了,你要怎么办?”
文诗月一时语噎,当时那情况她其实意识到自己是踢到了实处,但是……
她一想到这儿,鬼使神差地将目光挪到了驾驶座上的那两条长腿处。
李且见旁边没吱声,扭头一看。
好家伙,这姑娘正明目张胆的当盯裆猫呢。
“看够没?”
李且清了下嗓子,喉结上下一滚,寻思着这有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还得淡定如常,“再看收费了。”
文诗月其实在回忆并着思考到底有没有中,所以目光定住了,神思在飘。
然后被这句悠悠的“收费了”
给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
是啊,她在看什么啊?
有地缝没?她好想钻。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