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赵民警给了解决方案。
高雅琴母女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夏青与那挖煤的有染,这就属于污蔑,要向夏青道歉,恢复其名誉。
其二,打砸店里衣物,估价后,照价赔偿。
其三,要一次性支付夏青的医药费以及误工费等。
高雅琴母女不服。
尤其高雅琴,她高昂着自己肿的跟猪头似的脸,“民警同志,你看,我也挨打了。我的伤不比这小婊……不比夏青轻呢。”
赵民警刚要说话,柜台后,季雪忙举起一只手来,喊道,“赵同志,她的脸是我打的,与夏青无关。”
夏青怕季雪受牵连,忙道,“不不不,民警同志,小雪是因为我,才打她的,这不关她的事。”
“赵同志。”
季雪已经一个箭步的凑过来,对赵民警道,“当时呢,是这么个情况。我买了两份米线,想过来请夏青吃。结果,一来就看到了许多人围在店门口,我从人群里挤进来,就见这两个婆娘,将夏青按在地上打,啧,那个惨啊。”
赵民警看看夏青,又看看高雅琴。
顿时还是觉得夏青更惨些。
美人受伤,总让人心生怜惜。
季雪伸手将夏青垂在耳侧的发丝,往耳后掖了掖,露出她耳侧那道撕扯的血痕,“赵同志,你瞧,夏青这么一个弱女子,被人那样打,是个人是不是都得出手相救?”
赵民警点头。
季雪继续道,“不是有句话叫:路见不平一声吼吗?我当时吼了,叫她们住手。
她们不听,还打的厉害,还叫我滚,不要多管闲事。
赵同志,这叫多管闲事吗?这都要出人命了啊。
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出人命吧?
所以,情急之下就出手了。
其实,我当时只是想救夏青,就拿衣架吓唬吓唬她们呢。
谁知道,她非要拿脸往我那衣架上凑。
你想啊,那衣架可是铁丝做的,打着脸能不肿吗?
打到了一次,你就躲啊。
她还不躲,跟那衣架较上劲儿似的。这不,她那脸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季雪盯着高雅琴那红肿破败的脸,一脸惋惜遗憾。
“你,你胡说,明明就是她用衣架打的我。”
高雅琴都听懵了,这都啥跟啥,啥叫她的脸非要往那衣架上凑?她贱吗?干那蠢事?
季雪不理她,直接对民警道,“赵同志,我当时是为救人。按理说,应该属于见义勇为吧?”
夏青连忙一哽,眼圈红红的道,“赵同志,你不知道,当时他们两个差点没打死我,那么多人围着看热闹,没一个人站出来帮个忙,拉个架。只有季雪来了,才从她们的魔爪下救了我。
季雪她这是见义勇为。
试问,要是连她这样见义勇为的行为也要受到处罚的话。今后,遇到这样的不平事,谁还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