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不觉好奇,道:“她这次倒没闹着要我们一同去,当真是奇了。”
姜落雁道:“我倒乐得如此,随她去。”
正说着,便见桔梗走了进来,道:“二娘子,有位姓卫的公子求见,还有这个。”
她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笺来,道:“他说您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沉鱼接过信笺,见是傅维昭的笔迹,便顿时明白了几分。
“那位卫公子呢?”
桔梗一愣,道:“他在府门口等着,要奴婢传他进来吗?”
“不必。”
沉鱼说着,站起身来,道:“长姐,我出去一趟。”
“去哪?”
姜落雁担忧道。
“凑热闹!”
沉鱼答着,已经急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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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门前已停了一辆马车,沉鱼急急走过去,一把掀开帘子,果然看见两个男装打扮的人。
许是听到动向,其中一个男子挺身将另一名男子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来人,连手中的剑都蜕出了剑鞘。
见来人是沉鱼,那人才松了一口气,行礼道:“姜二娘子。”
沉鱼点点头,跳上了马车,道:“你们怎么出宫了?可禀过舅父了?”
那人身后的那名男装打扮的人挺身上前,在沉鱼身边坐下,道:“我们心里着急,实在是等不及。”
沉鱼叹了口气,道:“维昭,你该知道的,那人不会是……”
话到嘴边,沉鱼又有些说不下去,只道:“去瞧瞧也好。”
傅维昭点点头,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道:“就算不是他,也一定是与卫家有关的人。不疑猜测,会不会是他姐姐卫兮月。”
沉鱼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卫不疑,只见他目光炯炯,那是他这些年来都再没有过的生气。
她心下一软,道:“卫家的女娘一向巾帼不让须眉,也许正是卫家娘子也未可知。”
“我也这样想,所以想找你来参详参详。”
傅维昭笑着道。
“事不宜迟,我们走罢。”
沉鱼说道。
卫不疑点点头,把头上的帽檐压低,便去前面驾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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