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被他瞧的没有办法,她觉得如果她不亲他一下,傅从夜就可以一直坐在这儿默不作声的等。
她凑过去,快速的在傅从夜唇角亲了一下。
他坐在桌子上笑起来,对立马撤开的阮之南招了招手。
阮之南:“干嘛?”
傅从夜:“让我来一下也不成了?”
阮之南靠过去一点,傅从夜牵住了她,却并不着急亲她,他看向窗外的暴雨:“其实我挺喜欢下雨的。下雨就可以窝在家里,裹着毯子看书什么的。”
阮之南也看向窗外,握住他手指,晃了晃手:“嗯,我也喜欢。每次看到下雨,都觉得无家可归的人多可怜啊,我有家可奔多好啊。”
傅从夜绕了个圈子,还是问道:“是不是你爸妈说什么了?”
阮之南:“啊?”
傅从夜微微蹙眉:“你昨天早上开始态度就有点奇怪。是你爸妈发现,然后又跟你彻夜谈了什么早恋不早恋的问题?”
阮之南摇头:“不是啊。”
她不擅长撒谎,傅从夜看得出来她说的是实话。
他晃了晃手:“那是怎么了?你遇到的问题,就算是再小也可以跟我说。”
阮之南虽然不知道自己平时夸张的撒娇有没有用,但她有时候觉得,傅从夜认真且温柔的看着她的时候——真的太有用了。就他这眼神,如果是办案民警,阮之南这个犯罪嫌疑人可以招了一切同伙。
傅从夜低头看着她,捏了捏她掌心:“你可以告诉我的。”
阮之南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嘴一滑道:“我做了个梦。”
傅从夜一愣:“是噩梦么?是梦到以前的事儿了么?”
原来他在担心她的病。
阮之南挠了挠脸:“不是,就是奇怪的梦。”
傅从夜松口气,轻笑:“梦到咱俩闹掰了?梦里可都是反的。”
阮之南啧了一下:“梦里可不是反的。我就梦到只有咱俩在教室里。”
傅从夜有点惊奇:“真的么?也是值日?咱俩在教室里干嘛?”
阮之南的嘴立马跟被夹子夹上似的,再说不出来了,傅从夜确实好奇,他追问道:“那对你来说是噩梦还是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