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三哥。”
谈二乖顺的闭了嘴,不明白自己何时这样听话的。
“阿让,你干嘛拆伤口啊?”
沈令菡见他擦完了手,又去拆伤布,上前抓住他,“还没好呢,你要是哪里不方便,我来帮你就是。”
“上职是不太方便,我就只拆手指,没事的。”
“哦,那我帮你拆了重包,忍着点疼啊。”
“嗯,没关系。”
三哥的口气听起来仿佛很享受,软和和地,好像还有点甜腻腻?
谈二哆嗦了一下,心说她三哥,私下里居然这副模样,令娘帮她重新包扎的时候,那表情好像巴不得这伤别好了似的,哪里有丁点儿疼的意思。
没眼看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三,三哥啊,伤你们的贼人抓住了吗,绝对不能放过他,太可恶了,要不要跟父亲说,派人通缉他?”
虽然周四的猪头脸还挺好笑的。
“捉贼捉赃,当时没抓住,事后人家不会认的。”
谈让动动嘴角,“不过恶有恶报,迟早会逮住他。”
“三哥,你将来要是坐上公堂,肯定特别镇场子。”
谈二听他说话,总是不由自主的揪着心弦,明明是温声细语的,却能叫人后背起凉,那贼人要哪天真抓住了,指定没好下场。
“是么,大概我长得吓人?”
谈让笑笑,低下头,专注又耐心的等着小媳妇笨拙的包扎。
吓人的不是长相,是神情气场,最可怕的是,他对着令娘的神情完全又是另一个人,嘴里说着叫人后脊梁冒汗的话,对着她的模样又那样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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