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不打算说么?”
在掰断吟霖第十根手指时,夜鸢再度问道。
此刻的她总算是明白古代为何要研究那么多残忍的刑法了,因为当你碰到真正嘴硬的人,你是没办法从她口中撬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明明已经体会过十指连心的痛了,明明已经见不得半点当初那优雅的影子,但那张嘴还依旧死死咬着不放。
“算了,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我也尊重你的意愿。”
夜鸢站起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冰冷。
“临走前我再送你一句,你的以外每一次计划都犹如交易的天平,当你将无辜者的生命当做砝码时,你的生命也将化作砝码放在天平的另一边。”
“而这一次,是你输了!”
夜鸢举起狂狂帝,将枪口对准吟霖的眉心,随后在吟霖那坦然接受的神情扣动了扳机。
砰!
洁白的火枪迸发出璀璨的火舌,白色的子弹向着吟霖的眉心飞去,但是歪了?
“歪了?”
正当夜鸢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吟霖耳边那水泥地上的弹孔时,远处天空传来一道大约有着十七十八岁少女的声音。
“好险好险,赶上了!测你码的维斯考特,要不是夺走了姑奶奶的部分魔法武装,害的本姑奶奶沦落为半残魔法少女,姑奶奶我也不至于掐着时间点到。”
夜鸢顺着声音的方向将目光放向远处的夜空,只见一位少女出现在不远处的夜空中。
高挂于空中的弦月此刻就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一般,将自已的月光轻纱轻披在那位少女身上。
少女有着一头灰白色的短发,朦胧的头纱上装点着古朴的笔,胸口佩戴着精致的十字架,身着半透明犹如水墨一般的修女服。
此时的少女正微微喘着气,左手手上握着一本类似于圣经且带有十字架的巨大的书,右手手上握着正在缓缓滴墨的羽笔。
毫无疑问,这位少女正是夜鸢刚刚失手的真凶。
但是为了实践出真知,夜鸢再次抬起狂狂帝,看似随意实则试探的对着双眼无神瘫在地上的吟霖开了一枪。
而不远处的本条二亚见到后,急急忙忙再度拿起嗫告篇秩,将魔力注入与右手上的羽笔,用那快如残影的动作写到。
纯白鸢尾因为手抖,导致开出去的那一瞬间,枪口发生了偏移,恰好命中了吟霖身边的水泥地板上。
当这段话出现在嗫告篇秩上时,夜鸢手握狂狂帝的手突然出现了微不可察的抖动,而射出去的子弹也正如嗫告篇秩上所写的,并没有让吟霖的身上出现弹孔,反而让将一旁的水泥地上再添上了一个弹孔。
夜鸢见状后,心中更是笃定,她将吟霖提溜起来,扔到伊吕里的脚下说道。
“伊吕里,她就先交给你你看管了。”
说完,夜鸢举起手中的狂狂帝,将枪口对准天上的本条二亚,说道:“你就是她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