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明天帮我提交司法。”
“。。。你不是蒲先生的亲生女儿?”
“嗯,养女。”
白司凛垂目看了看死者的脸,“你长得跟死者不像。”
“他一个人也生不出我。”
“。。。。。。”
白司凛洗了手,消了毒,带蒲霜去别的室采血。
“舍得死者被解剖?”
“舍得。”
“我送你回家?”
“我自己会回家。”
“。。。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
“白二少爷,你觉得我一个入殓师会怕什么?”
“。。。给个送你回家的机会?上回没让你称心。”
蒲霜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那你再帮我做个事。”
“你说。”
“死者还热乎的,你拔几根头留着,我可能有用。”
“好。”
“那就劳烦白二少爷辛苦一趟送我回住处?”
“客气了。”
白司凛转身,嘴角微微缓缓地勾起,这回嘴不欠了吧?
等他从死者头上拔了几根头存放入透明袋里后,在他的专用换洗间里冲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蒲霜耐心地等待着,也一直在思忖着这起凶杀案。
“蒲小姐,走吧。”
蒲霜回头,看着高挑俊朗的白司凛,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这老男人干法医也十几年了,怎么还没有开始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