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一切如常,甚至那悬挂于洞内的垂兰还是开得娇艳欲滴。唐周只感觉身躯上温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唐周抬起头来,竟然见了苍藜。他觉现在这个姿势,是与之前在山洞里靠在苍藜的姿势是一样的。唐周只当是梦到先前的记忆了,打算不予理会。这时他却听闻到了苍藜说:“玄陵。这段时间不见。你身上的精力为何如此薄弱?”
听惯了苍藜那轻柔温和的声音,突然一下竟然感觉到了苍藜的愠怒。唐周诧异地抬起头来看苍藜。苍藜倒是掐着唐周的下颌迫使唐周看他了。他的手指压起来,又是压在唐周的嘴唇上。
苍藜说:“玄陵,我不是说了,不允许别人去碰你吗?”
他说着,那只压在唐周嘴唇上的手,伸入唐周的衣摆里。他说:“为何连这里都碰了?到底你想用你的精力去滋养谁?玄陵,我说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可记得?”
苍藜声音太过可怕,攥着唐周的手也有些不太温柔。唐周在此刻怕得要命。毕竟苍藜是近神的存在,当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胆怯地看着他。
第132章小师兄42
唐周自然以为这还是梦境。是被内心里对苍藜的印象所产生的梦境。他想要尽快醒来,谁知唐周正在努力让自己醒来的时候,却听闻到了苍藜说:“玄陵,你若还是如此任由别人将你精力吃了。我便堵塞你泄力之处。这样无论如何,别人都不能吃掉你的精力。你可知,你好不容易在我这里养了这些精气神。出去一趟,不见了踪影。这次让你来到我这里。你却以这样的模样面对我。”
他声音之冰冷,是唐周断然没有听闻过的。唐周知道大事不好,想要逃。只是自己的命门被苍藜攥着。命门如此脆弱不堪,稍微用力,便难以忍受。甚至可以命殒。
唐周也算是直接被苍藜这只手钉在了原地,逃脱不得。唐周知道他手中的用劲,也知晓他真的是动真格。只得先求饶说:“我、我错了。”
“你此刻与我说错了。有何用?”
他轻易直接将唐周拽翻在地。随后便将阻隔唐周命门之处的布层衣料剥去,让其明晃晃得以展露。唐周慌不择路,不安分地瞪着双腿。
苍藜说道:“玄陵,你如此不知错。竟然还想攻击我。”
唐周听闻到他这声音,不再动弹。感受着苍藜的力道。他还是攥着不放。唐周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于是唐周便拽着苍藜的袖子说:“请您饶过我。”
他凝望着苍藜那极为冰冷的蓝色眼眸。唐周轻轻喊了一声:“父亲。”
苍藜听闻了这一声,笑出声来。他另外一只手撩去唐周鬓边凌乱的头。他轻轻说:“玄陵。我的乖孩子。你这般喊我,我还真是喜欢得很。你之前从未这样喊我一声。此刻喊我,只是想求我停手。”
他那只攥着唐周命门的手在其敏感脆弱的那一块皮肤摩挲,唐周浑身一颤,訇然一下,他觉得他脑子里便宛如炸开一般什么都听不真切了。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精神上的死。他心里慌乱不已。只得又说两句求饶的话,还喊他父亲。
可是这不管用,苍藜似乎起了必定要让唐周受到如此惩戒的决心。即便唐周说他会死。那也无所顾忌。那块皮肤一下子便被苍藜一按一压之下变得通红。唐周蜷缩着身体,用一种本能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命门。但早已被苍藜掌握着命脉,又有什么作用呢?只是更加让苍藜的手紧贴那脆弱不堪的地界罢了。
他现在小小一介凡人,即使是至灵之体。被人掌控侵袭命脉,怎么可能招架得住。还是这位神圣面容的山神苍藜,甚至他还是唐周名义上的父亲。唐周只觉得无法再多想,不然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如此折磨。被这折磨弄得满身湿汗,鬓微湿。只不断求饶地喊着苍藜父亲。
后来唐周实在是因为这折磨不再喊苍藜。苍藜便说:“玄陵,你怎么不继续喊我父亲了?”
他说着,手下更是折磨得更狠。唐周已然感觉到极致的灼烧与不应的微痛,苍藜似乎不把唐周折磨得见血不罢休似的。
比闻人秉卓更狠。更猛烈。仅仅以他的手,就让唐周近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唐周蜷在一堆衣物当中气喘吁吁,眼中已然尽是被折磨而出的水雾。他迷迷糊糊看着苍藜。这时,苍藜手下似乎才留情几分。让唐周暂歇下来,不至于命丧“黄泉”
。
唐周知晓,此刻示弱最为道理。就攥着苍藜的袖子,将自己的脸颊埋入其中。他几近虚脱,只得无力轻轻地喊一声尊崇之称谓。
他似乎是真的打算放过唐周了。唐周内心庆幸,看来这次还算能够活命。谁知,苍藜竟然将一样坚硬细长的东西探入到唐周的命脉深处。宛如一根针,要驻扎其中,让唐周时刻感受它的存在。那早已经被袭击得应激肿胀的命门,本早已颤颤巍巍地想得以解脱,却不想这一根针刺进来。让唐周的身躯近乎弹跳起来,要不是苍藜死死按着他,唐周还真是弹起来了。
刺入进来的东西并不会让唐周觉得过分疼痛,只是其中的酸胀之苦,也是难以忍受。唐周只试图躲避,但是无处可躲,且已经探入进来,只怕难以消退出去。
唐周这下还真是满头冒汗,觉得应该是疼得如此,但是又在这模糊意识中觉得不是疼。就是难受。识海深处,也似乎被那根针扎了,塞进来,一点点地推入到深处里去。之前要胀满出来的气力,一下子也被推回去。折磨得唐周头昏眼花。
唐周哀哀叫了两声,得到苍藜的安抚,苍藜声音不似之前那样冰冷。苍藜说:“忍一忍。很快便好了。”
事情毕。唐周虚脱地躺着苍藜的臂弯之中。唐周模糊间听闻苍藜说:“我堵了你的力口。别人想要拿取你的精力与灵力,是万万得不到了。我方才逼你出口。又不让你出。只是想要你记住这一次我对你的惩戒。”
他俯下身来,爱怜地抚摸着唐周的脸。他和唐周说:“我只恨我出不了神山。玄陵,我只恨我这身份。我想要去找你。将你这一只丢失的小灵鹤又一次找回来。”
苍藜这下子,比被闻人秉卓几下子,都要让唐周费劲疲惫。唐周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后面苍藜说的什么了,陷入在漆黑的梦境里。这次是真的一片漆黑,倒是没有见到苍藜那张面孔了。只怕唐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冒冷汗。
唐周这一觉,竟然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直接到了闻人秉卓来的时候。
按理说,唐周睡了一整天,他精神气应该很足,但是闻人秉卓将唐周拖在床铺之上,将吻率先落下来。虽然唐周有所反应,甚至还如之前一样不受控的看起来精神气十足,气势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