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不想再多看盛厌一眼。
“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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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陈丹彤又接了两家单。
这两家都是日常菜单,量不大,也没配洗菜助手,需要陈丹彤以一己之力完成。
颜北栀实在不舒服,但却也没法放陈丹彤一个人。
只能提前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跟着她一起去帮忙打下手。
路上,陈丹彤再次问起关于学校的事情,“你在学校呆得怎么样?你见到那个人了吗?”
颜北栀正阖着眼闭目养神,听她说话,心里猛地一跳。
“……还好。没有。”
陈丹彤没听出她话里的敷衍,点点头,老调重弹:“既然都已经进这个学校了,那就把握住机会。颜北栀,你别忘了你爸爸是怎么死的。”
说起这个话题,她居然难得没有病。
只是恨恨地、咬牙切齿地提醒着颜北栀,似乎恨不能生啖其肉、生饮其血。
“颜北栀,你不能忘了。知道吗?”
声音如同索命厉鬼。
……
周一,阳光重现海城。
颜北栀忙了两天,自己只好又是吃药又是拼命喝水,总算把感冒压了回去,没出来。现在再晒晒太阳,出出汗,基本恢复元气。
膝盖也结痂了,只剩肩膀上一大片乌青,还在慢慢褪色。
她走进教室。
早自习还没开始。
按理来说,这种时候,班上应该是很热闹的,但今天的气氛却十分奇怪。
颜北栀脚步不自觉一滞。
教室里,不知道是谁率先看到她,轻声说了一句:“她来了。”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
颜北栀立刻产生了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白濛站在教室最后,声音尖锐,第一个难,“颜北栀,你要是不想帮忙出板报,可以跟清乐说,没必要这样做吧?”
“……”
闻言,颜北栀立刻望向教室后面那块黑板。
上周五她离开前,还是满满当当、色彩艳丽的黑板,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乱七八糟。上面的图和字全部被擦除,只用白色粉胡乱画了几道,丑陋又难看。
不仅如此,连教室里贴着的装饰,也全部都被撕烂,只剩下一些残骸,七零八落地挂在墙上。
张希琴站在人群里,扁着嘴,表情有点委屈。
林清乐在她旁边,安抚似的轻轻拍着她后背,“没事啊,没事的琴琴。”
白濛继续说:“周五下午,我们班同学全都去了kTV唱歌,大家都在的啊。我和琴琴最后也到了。只有颜北栀没来。她也是最后一个留在教室的人,我和琴琴走的时候她还没走。除了她,谁有时间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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