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亲眼见过虫子破体的恐怖后,哪里还敢退避?老老实实地排了队,请仙师诊治。
于是薛宴惊扮演了一回大夫,逐个探视内腑,遇到胆子大些的,就清醒着给其诊治,胆子小些的直接拍晕再治。不怕疼的,直接割开血肉取虫子,怕痛的,就把虫子杀死在体内,任由其缓慢排出,堪称非常人性化。
屋外排了很长的队,排在后面的有些焦虑,生怕这位仙师逐渐失去耐心,但见她表情未有丝毫不耐,一直不急不躁地询问每个人的情况,联想到城中药铺里,也是学徒会更认真更勤恳,心下不由都有些感慨,庆幸来的是位初出茅庐的小仙师,才会这样不厌其烦。……
屋外排了很长的队,排在后面的有些焦虑,生怕这位仙师逐渐失去耐心,但见她表情未有丝毫不耐,一直不急不躁地询问每个人的情况,联想到城中药铺里,也是学徒会更认真更勤恳,心下不由都有些感慨,庆幸来的是位初出茅庐的小仙师,才会这样不厌其烦。
有人殷切地给薛宴惊带来的驴子喂了草料,见它嫌弃,又连忙换了鲜的果子来,灵驴这才大快朵颐,还拱了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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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千觞仙师的温柔细致,待她结束诊治,洗净了手,便围上前询问她的名姓:“仙师,多谢您了,请千万留下姓名,我们定为您在庙里奉一盏长明灯传颂。”
“在下薛宴惊。”
众人一愣:“哪个薛宴惊?”
“就是你们听过的那一个薛宴惊。”
“……”
“不必在庙里为我奉长明灯了,”
薛宴惊抬手一指,“我的雕像就在那边。”
众人持续呆滞:“魔、魔尊?”
“是,”
他们眼中很温柔很细致的小仙师,对他们笑得如三月春风拂柳枝,“请诸位暂且退避,我要开始屠妖了。”
“好、好。”
薛宴惊浮至半空,身周绕着业火,表情也沉了下来,看向连绵的六角蜂房当中最高大的那一间院落,如一颗流星般俯冲砸了下去。
这一疾掠,终于有了点杀神降世的意思,围观众人终于回过神来:“还真是魔尊?”
大家面面相觑,谁想得到灭蜂的小任务居然引来了魔尊本人,他们还以为这牵着驴子的女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呢。
想到魔尊此前和善温良、细致入微的模样,众人不由打了个寒颤,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如梦似幻。
薛宴惊砸在院落中,地面剧烈震颤了一下后又立刻恢复平静,她举步进入大堂,大堂两侧悬挂着两只大红灯笼,堂内桌椅摆件俱是当下风靡的款式,立柱雕花古朴,轻纱窗帘薄如蝉翼,窗外种着一层茸茸的青草,正是一小富之家的正常装饰,看不出丝毫异状。
整个大堂都散着一阵蜂蜜的香甜气息,不过这户主人是做蜂蜜生意的,兴许只是储存的蜜糖散出的味道。
薛宴惊拿起一只摆件放在手心细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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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千觞体,圆形凳子是蜂卵,她感觉到的微微刺痛,大概是由于踏入了它负责消化的肠胃。
“蜂后……”
原来这群百姓不是住在毒蜂的房子里,而是干脆住在了蜂后口中。
够刺激的。
耳边有隆隆的声音响起:“我可很久没有吞过修真者了,比凡人滋补得多。”
“不自量力。”
薛宴惊金剑一旋,伴着火光冲天而起,直接将蜂后的肚肠洞穿,飞至高空。蜂后出了一阵十分奇怪的低鸣声,随即周围六角形的院子里,所有房屋都抬起头来,向这边望着,这场景实在诡异,那群围观的百姓早已看呆了,又有人扑通扑通地栽倒在地,大概是想到自己在蜂口中居住许久的事实,被吓得晕死过去。
蜂后又是一声急鸣,那些房屋听得它召唤,也一一化为大型毒蜂,向薛宴惊围攻而来,其间还夹杂着遮天蔽日的小毒蜂群,见缝插针地向她叮咬,还有的要试着从她耳鼻中爬进脑袋。
薛宴惊哪会给它们这样的机会,周身业火炽热,来一只烧一只,来一双烧一双。毒蜂并不是蜜蜂,也未必会采蜜,却不知为何,烤熟了之后会散出一种极香甜的气息,分外蛊人神智。
灵驴急得要飞过来帮她,被她一个手势制止,只能焦躁地在地上尥蹶子。
长空中业火已经织成了一条长龙,于暮色之中分外显眼,几乎整座城的百姓都为之驻足观看。
自和琅嬛一战后,薛宴惊得到了极大的突破,业火也已如臂指使,专挑着大毒蜂们防御较低的翅膀去烧,有的毒蜂的翅膀被烧了大半,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重重地摔在地上。
有胆子大的百姓们好奇地凑过去围观,见那大毒蜂不断在地上挣扎,尾部甩了不少蜂卵出来,又被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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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