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有双明显是为她而备的平底鞋,她慢慢趿上鞋子,一瘸一拐地往外探了探
岑森已经不见了。
之前被锁两天的阴影还在心头挥之不去,她下意识走到房门前拧了下。
门可以开,而且周佳恒就站在门外。
见她醒来,周佳恒温和地笑了笑,又略略鞠躬,恭敬道”
夫人好,岑总今晚和瑞士的洛桑学院访问团有场交流活动,特地吩咐我在这边等您。“
季明舒”
噢“了声,想起染血绷带,又问了句,”
他的手“”
岑总的伤口刚刚好像崩开了,但已经换过药,没有大碍。“
季明舒点点头,扶着门框,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说了句,”
那你送我回去吧。“
周佳恒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好”
。
季明舒回头拎上包包和高跟,等上了车才补充,”
送我回星港国际。“
周佳恒唇角僵了僵,半晌都忘了接话
帝都的夜晚光影明灭,流灯簌簌。
保时捷和拖延时间般,花了一个小时才缓慢行驶至星港国际。
还未下车,季明舒就收到岑森微信。
岑森明舒,还不回家吗
季明舒没理,从后视镜看了眼周佳恒。
周佳恒早就锻炼出了滚刀肉的本事,这会儿眼观鼻鼻观心,熟练地躲避着,不与她对视。
岑森又来条消息。
岑森碎掉的灯已经重新下了订单,这两日会到。
季明舒很高冷地回了个“嗯”
字。
岑森丝巾明天给你送过去。
仍是高冷的一个“嗯”
。
过了半晌,岑森终于来条语音,问出最为关键的一句,“我的手打字不太方便,明舒,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季明舒不知道。
季明舒合理怀疑你在卖惨。&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