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猝不及防倒栽在崇庆帝肩头,尖叫一声,奋力挣扎起来,却被崇庆帝牢牢缚住,一双手只好在崇庆帝背上抓挠起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朕抓到的猎物,没有一个逃脱的。”
崇庆帝哈哈大笑道:“你也是。”
楚嫣怒道:“我才不是你的猎物呢!你放开我!”
崇庆帝对她的惊呼充耳不闻,只觉得背后的一双又掐又打的双手,就像小猫爪子一样,只能算是给他挠了挠痒痒。
楚嫣来了脾气,身上虽然无力,但不妨碍嘴上顶牛:“陛下,你说谁是你的猎物?我看我不是你的猎物,你倒像是我的马儿呢!”
“驾!”
楚嫣故意道:“你这老马,跑得也忒慢了!就这样还要吃嫩草呢!”
崇庆帝又气又笑,“你说朕是老马吃嫩草?”
“陛下要说是梨花压海棠也行!”
楚嫣嘴不饶人:“不过陛下还没到七十呢,真是可惜!”
“朕还治不了你了……”
崇庆帝将她摔在软床上,一伸手就解开了她身上的玉带,浅藕色的抹胸一跃而出,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他摸到了她的脖颈后面,轻而易举地扯散了她的一头乌发,以及抹胸带子,顿时露出凝脂白玉的一片,就好像这翁山上的初雪一样。
阴阳合体,男女合欢,情多处,热如火。他亦是你,你亦是他,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合而分,分而合,乾坤颠倒,鸾凤合鸣,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吐丝为蛹破出蝶,桃花笑春风。
楚嫣模模糊糊地从沉睡中醒来,看见眼前的帷幔像是晃来晃去的重影一般,定睛一看又好像不动了。
她喊了声“白芨——”
,却发现嗓子像冒烟了一样干涸嘶哑地厉害。扶着床想起来,刚一动弹,顿时感到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各种酸痛、麻木一齐袭来,大腿内侧的一根筋呼啦一下就开始抽起来。
“好疼啊……”
楚嫣疼得叫唤起来,想用手按一下,可是胳膊举不起来,腿抬不起来,更别说是弯曲一下了——尤其是腰间的骨头,好像还会咯吱咯吱地作响!
一回想起昨天崇庆帝为了证明他不是老马,可真是够卖力气地耕耘了几把,到最后逼得楚嫣连声讨饶,可依旧烙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根本就不记得被折腾了多少次——反正她还有意识的时候,就记得外头似乎点了灯。也不知道彻底停下的时候,是不是到了半夜。
那可是从下午到晚上,楚嫣是真的怕了崇庆帝的龙马精神,怎么这人就不知疲倦呢?
这宫里头那么多妃子,还不能满足他,弄得像是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有亲近过后宫的样子。
她没有把他当做马儿骑,反倒是他真的发挥了在上林苑围猎的勇猛,攻城掠地,进退有度,弄得楚嫣是丧师失地,溃不成军。
好不容易沐浴之后,觉得缓过来了许多,却听到白芷探头探脑道:“夫人,皇上说中午要跟您一起用膳。”
楚嫣一听顿时恨得牙根痒痒道:“他爱跟谁吃饭跟谁吃饭去,别来找我!以后我再也不要他近身了!他来一次我还有命吗?”
楚嫣一想到昨晚上自己哭得像是要死的样子,就气得哆嗦:“公主那里有预备好的歌姬,快叫公主送过去!反正我是不伺候了!”
她这里放下狠话不到半刻,临川公主那里就遣了人过来专门看视,是个老嬷嬷,一进来就仔细打量她,还轻言细语地劝说。
“皇上是孟浪了点,放纵了点,”
这位胡嬷嬷还有按摩的好功夫,便按便劝道:“可别讲什么不伺候的气话来——说实在的,皇上要是真要,您难道还有法儿避开吗?”
“女人这第一次都疼,不疼过这一场就不叫女人。”
胡嬷嬷给她揉捏着后背:“最开始是难捱,可是往后就有滋味了,那时候您就想着盼着皇上来了。再说皇上本不是贪花好色的人,宫里的女人就这么几个,却是为您破了许多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