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和道“肯定是她!她和我说过她们家乡有个祝福情侣的习俗,还要我和她一起举行了这个习俗,但是我想不过是哄她高兴罢了,也就没拒绝……”
花槐道,“你们换血了吗?”
萧嘉和的面色白的像纸,“她割破了自己和我的手,然后我们把手合在了一起,这个算吗?”
花槐掏出一张符纸,取来清水打湿,符纸入水即化,然后她让萧嘉和把左手浸入水中,当左手从水里拿出来时,大家都看到了他手掌心上的红线,从手掌底部贯穿到中指顶部。
萧嘉和恐惧的啊啊啊叫出声,拼命甩着手,水花被他甩的到处都是,红线纹丝不动。
等到水渍干了,红线也看不到了。
萧母紧张的问花槐“大师,大师,求求你了,帮我儿子解了这个邪术吧!”
花槐摇摇头“除了下蛊人,其他人是解不开的,你儿子心甘情愿和她同生共死,主动接受了蛊,除非死,否则只能找到那个女孩才行。”
萧母回过头绝望的问儿子“那个女人呢?你快去联系她,我们给她钱!”
萧嘉和比他妈还要绝望“走的时候我没通知她,后来她的联系方式我都删除了,我找不到她了!”
最后萧家母子苦苦哀求花槐给出解决办法。
花槐道“我都说了无数遍了,只有找到下蛊人,让她解开才行,我能做的只是让你缓解一下,你以后只要不和别的小姑娘在一起,娲人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如果你忍不了,那么后果就只能自负了。”
萧家母子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花槐给了萧嘉和一个木符,让他随身带着。然后她和李越告辞。
萧母给李越打了一百万,虽然这两个大师也没有彻底解决儿子的问题,但是人家毕竟把事情给说明白了,也给了解决方法,萧母不会吝啬这点钱。
李越还好心的和萧嘉和说“你再去找找那个女孩子,找到了好好说,找不到就请私人侦探,现在找个人还是不太麻烦的。”
萧嘉和苦笑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不是神经病,原本能轻松一下,可立马知道自己被下了蛊,他是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不过现在能好好睡一觉,也是这几天不可多得的结果了。
又过了半个月,彭丽娜拉着花槐惊奇道“哎,我居然看见萧嘉和来上学了!他不是得精神病了吗?花槐,你是不是你帮他了?”
花槐摇摇头“我帮不了他,他爸妈是找过我,我也没办法,不过以后他只要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生命危险是没有的。”
彭丽娜眼睛睁的老大,半响哈哈大笑,她们正在一家甜品店里,她这一笑,引来无数目光。
彭丽娜赶紧放低声音,“哎呀妈呀,笑死我了,萧渣男不能泡妞了!可不得憋死他!”
果然,萧嘉和虽然上了学,他像变了个人一样,清心寡欲起来,以前那些暧昧啊,处处留情啊,现在一概都没了,他像是个苦行的僧人,同异性保持着绝对的距离,连说话都尽可能避免,不要说身体接触了。
同学们都在议论他,他也没在学校待多久,据说他的父母给他弄了留学,他很快就要出国了。
李越问过花槐“师父你真的解不了?”
花槐道“解得了,但是我不能为了他去伤害一个女孩子。我这里解了蛊,那边就要受到反噬,我干嘛要替他承担属于他的因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