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雾灵摇头,语气认真的说不满意。
赵雾灵的唇边还有些许牛奶乳白色的痕迹,她避开江也的手,自己用纸巾去擦掉,看着江也,难得剖析自己。
“江也,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赵雾灵以前对感情从来没这么在意,好聚好散,反正只是date,在伦敦也没人敢这么勾着她,因为她耐心很差,和江也的感情比以往的所有都更深刻。
好几次被卷入负面情绪的泥沼,纠结他是否拥有同等量的感情,几乎是靠痛苦在确定爱意。
江也不说话,赵雾灵吸了吸鼻子,几乎又要流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尾音都勾着。
谴责他。
“江也,因为你不肯确认关系,我才会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段感情就像风筝一样飘着,远近倏忽都由他决定,赵雾灵从前迷恋这种旅行,现在却嫌它不够真诚,让她患得患失,几乎不像她自己。
明明刚刚才喝过牛奶,现下喉咙里就又觉得涩,赵雾灵眨眼来忍住眼泪,逼迫他决断。
“江也,你要么当我男朋友,要么再也别来见我,别像放风筝一样钓着我。"
她话说得断断续续,江也却听懂了,起身,要去抱她,赵雾灵很快地躲开,漂亮的眉眼看着他。
“江也,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偷情还是赵雾灵天下第一漂亮。”
赵雾灵腿脚踢在他的西装裤上,阻止他靠的更近,用吻蒙混过关。
“那都没用,江也,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逼你。”
赵雾灵的脚很快被他捉住,听见他声音很低的喃喃自语。
……
模糊又轻声,赵雾灵差一点就揭开真相,没听清,疑惑的蹙眉,反问江也:“什么?”
江也眼神垂下去,认真回答她问题:“没有,我只是在想,该有些仪式而已。”
什么仪式?
赵雾灵被他钓太久,不敢轻易相信,迟疑地看向江也。
他生一副好皮相,西装革履,冷淡眉目,薄又白的眼皮,读书时候盛华私立有好多人叫他高岭之花。
下一秒江也动作,吸引赵雾灵的注意。
她垂眸,看到学生时代的高岭之花江会长,她堂哥口中杀伐果断的江也,就单膝半跪在地板上,动作细致地替她穿袜子,穿好袜子后指腹摩挲她的小腿,仿佛还残留温度。
江也握着她的小腿,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遥遥去望赵雾灵的眉眼,神情难得有些少年气,声音音色很低。
“我只是在想,女朋友,要不要去宁安寺烧香。”
女朋友,多悦耳的词汇。
赵雾灵有点惊讶,因为惊讶于江也难得如此坦率。
下一秒因为他的果断而展开笑颜,赵雾灵几乎是有些急切地去亲他,从下巴亲到他锁骨,衬衫和西装裤先后成为她的玩具,江也很快反客为主,拦腰把她抱起来。
唇被她缴获,没办法,只能凭方向感摸到主卧,房门被很快地撞开。
甚至来不及拉窗帘,赵雾灵被他抱着,差点在落地窗前脱掉单薄的睡裙,勉强胡乱拉上,摇摇晃晃倒在柔软的床垫,撤开几寸,笑意盈盈地亲吻他眉眼。
像年幼的孩童终于得到心心念念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