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冬夜就一定冰冷了?罗翔的冬夜在白桦的话语后顿时温暖炙热,烤得他不知道如何上楼进到白桦家,开门的白桦妈妈又是如何惊讶的表情,单单觉得心窝里一片灼热。
白妈妈小声说道:“你爸爸喝酒醉了……”
白桦进退为难,对罗翔说道:“你睡我的屋,我睡沙。”
“不用了。”
罗翔谦虚几句,他已经得到一份关心,不敢再奢求更多,便想要告辞下楼。
白桦拽住他的袖子威胁道:“你敢走……我以后不理你了。”
白妈妈听得面红耳赤,做梦想不到女儿一旦动情就是不管不顾。她帮忙叫住了拔脚要走的罗翔,但不愿意他睡女儿的床,就安排他当客厅厅长。
罗翔很无奈,不管是祥庆还是这里,总是厅长的命。
白桦的妈妈却审视着他:“欲擒故纵的吧?能睡在我家还不满意?”
白家母女很快铺好沙床,白桦拿来新牙刷新毛巾给他盥洗,忙忙碌碌一(阵后母女俩各自回房休息,罗翔却失眠了。
往事如梦前尘如梦,半年前料想得到能在白桦家里过夜?虽然一切朝他做梦想不到的方向展,但他很惆怅,坐起来想抽支烟解愁,又怕惊扰了白家人,只好熬到凌晨。
白桦房间的灯亮了,透过门缝的一缕光线照到罗翔,他悄悄爬起,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轻推推房门。
门没上锁。开了。
罗翔头伸进去。先闻到一股似桂非桂似兰非兰地清香。头脑为之一振。色胆为之一振。闪身进了白天仙地闺房。
白桦地床头朝房门。她抱膝坐在小小地单人床上。瞪大眼睛看着钻进自己房间地不之客。“你?……你!”
罗翔平抬双臂。双足学僵尸跳。一眼紧闭一眼眯缝。口中胡言乱语:“梦游中。请勿打搅。”
白桦手捂檀口。强忍笑声。举起枕边地布偶摔了过来:“滚啦。人家要睡觉。”
罗翔借住布偶。抱在怀里摇着:“可怜地宝宝。妈妈不要你了。来。爸爸喂你吃奶奶。哦~~~~~”
笑容羞涩的白桦小声说道:“快出去,爸妈会知道的。”
罗翔走到床边,死皮赖脸的用布偶垫了屁股,眼睛环顾四周,“我来参观参观。”
“明天啊,明天好不好?”
距离越近白桦越是胆战心惊,腿缩得愈紧。
浓郁的幽香扑入罗翔鼻腔,床头幽暗的台灯照着白桦的半边脸儿,悠远而神秘,宁静而诱惑。她的白色睡衣宽大,黄色被子遮到胸口,露出的一小截脖颈赛雪如玉,令人遐想被子里睡衣下是如何的光景。
白桦更为惊慌,一对亮的眼珠儿滴溜溜乱转,白日里束成辫的头松松散散披在肩头,倒似挨打的红娘受罚的晴雯。她捏起小拳头,一再警告道:“这是在我家!”
“我知道啊。”
罗翔无辜的说道,“可我冷!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