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懦弱的惩罚却落在你身上。”
“要是这病能治就好了。我哥说,人类的听觉细胞是无法再生的。”
“几十年前,肺结核也是致死病。科学就是建立推翻的循环。”
陈乌夏点头:“为了我的未来,这句话我不反驳你。”
李深:“你当初撞了为什么不说?”
“我傻吧。当时耳朵响个不停,我晚上失眠,白天也烦。静不下心学习。”
陈乌夏回忆说:“我以为我高考要完蛋了。我那时候好恨你。可是想到你失去了高考,我又不敢恨,一遍一遍说服自己这是命。”
李深低下声:“对不起。”
陈乌夏:“但是,会好的,我哥和我一直这样相信。”
下了高铁,两人先去酒店办理入住手续。
陈乌夏问:“你订了几间?”
李深:“一间。”
“孤男寡女不要住一间房。”
“五星级客房有套间。”
李深戴上了帽子,也给她盖了一顶,“太阳大。”
她压压帽檐,“我自己另外订房间。”
“没有了。”
李深拖着行李箱,在高铁站外拦车。“这里有秋交会,酒店爆满。”
陈乌夏不信,立刻上网查酒店。空房只有下周才有。而且,最近确实是秋交会。
酒店的房间有两套洗漱配置,却只有一张床。
还没等陈乌夏开口,李深说:“外面的沙发归我。”
他手长脚长,大概只能缩起睡。陈乌夏看一眼大床:“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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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马不停蹄。午饭完毕,去了诊所。
医生见到李深,开口第一句话问的是:“你左耳如何了?伤口好了吗?有没有耳鸣现象?”
陈乌夏惊讶地看了李深一眼。
李深淡淡的:“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