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但是这个不是也侧面证实了,他打人的事情是真的么
大哥,睁开眼看看,当事人都说了就是青春期小打小闹,你上学的时候没跟人打过架
不是吧不是吧,这还真成黑点了,别转移重心啊,重点难道不是有人说他是因为打架被禁赛这是能瞎传的吗,能告诽谤了吧
阮知知看得眼花缭乱又感觉振奋人心,挥手想让鹿溪和薄光年也回来看看。
她举起小细胳膊,朝着海面上挥“小鹿姐光年哥”
而海面上风平浪静,泡在水中的一对夫妇还在讨论平衡问题并屡战屡败,根本没看见阮知知。
时域“放弃吧,人谈起恋爱来,是感知不到外面的世界在生什么的。”
阮知知“”
阮知知放下手的前一秒,鹿溪突然注意到“知知好像在叫我们。”
阳光繁盛炽烈,蓝色的海面上点点金光,薄光年微眯起眼,远远看过去,见阮知知正握着手机朝他们挥手。
她将手机握在右手中,一边晃动胳膊一边用左手指右手,示意手机上有事生
薄光年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回鹿溪的冲浪板“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不着急,可以等会儿再回去。”
鹿溪刚趴上冲浪板,闻言立刻拽住他的手,怕他一松手自己就被冲出去了“是微博上的事情吗”
薄光年抿唇“嗯。”
团队处理这类事情会有一个科学合适的冷却周期,他算了算,差不多就是这会儿。
等到下午,这个事儿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再之后
他有点冷酷地想。
就是景宴跟简竹真的事情了。
到那时,就跟他们无关了。
“啊。”
鹿溪艰难地转动脑袋过来看他,好奇不已,“快讲给我听听,我想听,我想听。”
“就”
对上她这么殷切的目光,薄光年竟然有一瞬失语,“我确实跟一位运动员起过冲突,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
鹿溪“是哪一次比赛”
薄光年回忆了一下,没想起来,试图糊弄“我记不清了,就算我能准确说出来,你大概也对不上号。”
“我怎么会对不上号。”
鹿溪不服气,“自从你认识我之后,你每一次比赛,我都在场啊。我连你每次比赛穿什么衣服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比赛时生过什么。”
每一次我都在。
薄光年呼吸一滞,短暂地失神,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击心脏,震得他眼前都晕了一下。
她的声音仍然柔软,虽然透着不认输的意思,可听起来仍旧像是在撒娇。
十五六岁是这样,十七八岁是这样。
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她竟然还在自己身边。
人一辈子有八十年,这过去的八分之一,弹指一挥间。
回过头才现,她已经陪伴他这么久。
这样想想,如果能一直跟她在一起,那只有八十年,一生也太短太仓促了。
薄光年半晌才回过神,抿唇“那个不重要。”
他的头被海水浸湿,捋到脑后露出额头,脸庞清俊得不像话。
他说“我确实跟人打过架,没有热搜上说得那么严重,但确实生过。你还喜欢我吗”
他立在水中,身后是起伏的蓝色海面,像一只幽深的瞳,安静地蛰伏在阳光下。
鹿溪心头猛跳,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思维有些迟缓,嘴里说出的却是无关的话“我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她陪他参加过很多次比赛,只有一次,在赛后,遇到一位嘴巴不太干净的选手。
那男生很年轻,滑单板,在薄光年面前用蹩脚的中文挑衅“你们中国人,没有滑雪天赋。”
鹿溪再扭头,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