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有人要对磺胺下手了。”
马尔克自言自语。
“马尔克,你什么意思,把我当空气吗?”
苏纳克很不满。
“对不起,侯爵,只是这段新闻很有意思,我给您说说。”
马尔克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嗓子。
“论英国磺胺自由还有多远,文中大意,磺胺明已经一个多月了,政府却忙于选举,新相上任十多天,都没有召见化学家。
磺胺生产设备研至少三个月,一个工厂的建设到投产最少六个月,试产到正常至少三个月,至少一年才能看到英国本土生产的磺胺。
磺胺对感染的药效,已经得到充分的认证,而圣玛利亚医院最新的研究表明,对于外部伤口进行预防性用药是最佳的方案。
以大英帝国三千万人口基数,大概每年有一千万人次受到不同程度的外伤,最轻微的割破手指,都有可能导致感染,这些都需要磺胺治疗,加上英国庞大的殖民地人口,尤其是印度,磺胺的需求至少每年两千万盒。
从第一个磺胺工厂正常生产,到扩产满足这两千万需求,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而这四年中,将有许多病人,因为没有磺胺进行治疗而去世,拖拖拉拉的大英政府,只会导致这个时间更长,最后质问新相格莱斯顿,到底在等什么?”
“这也没什么,只是对新政府的抱怨而已。”
苏纳克困惑的说道。
马尔克点点了报纸上两千万盒几个字,说“有意思的在这里,抱怨一下,谁会罗列这样的数据,更指明一年内看不到磺胺的本土工厂,我们出现友军了。”
“那你看着操作吧,我的要求很简单,那三十万必须分红,苏纳克医药公司不得进行贷款等金融操作。”
苏纳克的语气很坚决。
当苏纳克、马尔克在办公室争论的时候,米兰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米兰手里拿着跟马尔克一样的泰晤士报,其实他已经读过一遍了,坐在对面的内森·罗斯柴尔德,悠闲的喝着咖啡。
“这事我办的怎么样?”
内森问道。
“你们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都这么直接吗?”
米兰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磺胺奖券化,把出货价变相的提到了五十英镑,现在跟奖券公司合作,按中奖比率折合价格提到多少?”
内森直视这米兰,仿佛想看到他内心的想法。
“奖券公司已经跟阿尔贝特沟通好了,按中奖率折合价是一百英镑一盒。”
米兰没有遮遮掩掩。
坐在面前的内森。罗斯柴尔德,还不到三十岁,以罗斯柴尔德家族在英国金融业的地位,加上这几年几次成功的金融操作,他身上充满了自信与果决。
“你找的这个枪手,水平也就那样。屯了多少磺胺了?罗斯柴尔德家也会看上这点歪瓜裂枣?”
米兰继续说道。
“第一枪而已,我交的投名状,昨天才传出消息,你到了伦敦,我匆忙间安排的,今天就可以带着报纸见你,给你个惊喜。
我手里大概还有七千盒磺胺,由于你的加盟店提价,成本都快接近一百五十英镑一盒。
家族里只赞成介入磺胺药厂,但我需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磺胺是现在的郁金香,你觉得这个比喻怎么样?”
内森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其实找砖家写小作文,是他分析阿尔贝特营销时现的,他不确定这是达莉娅,还是米兰的手笔。
“是你内森想做这笔生意?”
米兰问道。
“是的,自曾祖父去世之后,家族已经没有了开拓的勇气,我数次提出布局美国,这个刚结束内战的国家,却一次次的被否决。
磺胺,我看到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在狂风中搏杀,挣取像我的家族在拿破仑战争中一样多的利润。至于投资美国,那时候没他们,我也能成。”
“貌似我们不熟。”
米兰没有被他的激情感染,这大实话让内森满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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