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蒋时延气到微笑:“我有说刚刚是求婚吗?”
虽然他有贼心。
唐漾脆生生脱口:“我有说你刚刚在求婚吗?”
虽然她想他有贼心。
两人经历完文字上的勾心斗角,眸光在空中相撞。
蒋时延沉稳冷静,唐漾笑得甜甜。
几秒后,蒋时延丢盔弃甲,撤退前,不忘扯一把小女朋友的头发。
因为他在生气,非常生气,气得……要是这儿有十个橡皮圈,他非得给她扎一头花花绿绿的冲天炮。
转念想象漾漾穿着一身黑西装,踩着高跟鞋,顶着一头竖起来的小辫子,一脸严肃说“给我核对一下这边的行程”
“你那个不可以”
“对,我是唐漾”
……
蒋时延“噗”
一下笑出声。
唐漾狐疑:“你在笑什么?”
蒋时延屈拳捂嘴,咳一声:“没什么。”
嗓音含满了笑意。
————
蒋时延是晚上的飞机,机场路车不多。
蒋时延临下车前,唐漾说:“我看着你进去。”
蒋时延执意:“我看着你开出去。”
唐漾失笑:“不是说好我送你吗?”
蒋时延满脸认真:“你送我来,我送你走,你把我送到机场,我目送你,”
蒋时延捏捏唐漾的脸,“我们输入和输出等值啊,唐处长不能因为自己特别漂亮而……”
唐漾唇瓣柔软,贴在了蒋时延唇上。
蒋时延眸光幽邃如瀚海,海里噙着笑波,笑里是唐漾。
这天晚上没有月亮,几颗星星孤独地坠在远天,机场路尽头的高灯将铝棚内的一切照得通明,光下是蛰伏的路虎和蒋时延眼里的自己。
回去路上,唐漾车开得平缓,低绻的英文歌盈荡在车厢。
好像很久之前、在唐漾惊醒的梦里冥冥就有了指引,好像也是因为蒋时延方才一句“输出和输入等值”
,唐漾听着车轮轧在环城高速的窣窣声,脑海里格外自然地冒出了一个想法。
大胆而全新。
九江投建了临江城福利院,时靳要进的公司是taxi,taxi也投建有福利院,但taxi的福利院没有时靳。
张志兰欠缺征信和偿还能力证明,而张志兰供职的几家中餐企业和汇商都有业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