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三言两句就说得他胡思乱想。
杨安哑然失笑,看来,他真的有被说动了。
不过,她住了嘴,这个时候就让他好好想想吧。
天蒙蒙亮时,下起了小雨,还好杨安带了雨披,只是被绑在树上无法拿来穿。
叫花臂,他不搭理她。
花臂自己穿了雨披蹲在树下躲雨。
杨安与表姨只能任雨把身上淋湿。
狂犬回来时,看到杨安与她表姨都被淋湿了,而花臂则穿着雨披蹲在树根打瞌睡。
“你小子,自己一个大男人还穿雨披,你就不能给她们俩个也拿件啊。”
“大哥,你不是说她们耍了你吗,那让她们淋淋雨给你出气。”
狂犬也只是怀疑,并没有十足把握说那女人靠那个隐晦的说法提醒人。
杨安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们耍了什么,你倒是说说看,死也给死个明白。”
狂犬走到丰满女人面前,语气凶狠的,“你叫什么名字?”
表姨脸色苍白,“朱玉芬。”
狂犬继续问,“今年几岁。”
朱玉芬回答,“四十三。”
狂犬又问,“有几个孩子。”
朱玉芬回答,“我不会生。”
前面问都是铺垫,狂犬问,“你为什么让莫逸峰给你带两条华子。”
“我男人抽华子。”
朱玉芬就感觉他问的问题怪得很,内心谨慎着呢,听到他这么问,顿时明白是自己自作聪明让他起了疑心。
狂犬听到她的回答,心里放松了些,可能是多想了。
“大哥,我明白了,你以为她说要两条华子是告诉人,有两个坏人。”
花臂恍然大悟。
狂犬点点头。
华子是指坏人,杨安是一点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之前与表姨聊过天,表姨夫好像是不抽烟的。
这两个男人抽的烟就是自己的烟,身上都是一股薄荷烟味,的确是她说的话惹起了狂犬怀疑。
朱玉芬镇定慌乱心情,做出委屈表情。
“大哥,你这是冤枉人啊,莫逸峰是我表侄儿,每次来都是给我带烟,我自己抽的薄荷烟还有,他问要带什么,我想着男人的烟没有了,才这么说的。”
看她委屈的表情,狂犬疑心去了一大半。
“大哥,看来在是一场误会,你说现在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回去吧,我看这雨下的不大,可这样的雨下起来就是连绵不断,有时会下上好几天。”
花臂看着狂犬,等着他拿主意。
狂犬沉吟了一下,“花臂,哥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直觉与谨慎。”
花臂明白他这就是不打算回去了。
“那要不然我找个山洞避避雨。”
狂犬点点头又看着杨安,“莫逸峰了青山居发现你不在,估计会报警,你现在打电话给他,让他不要来了。”
杨安看着狂犬,冷哼,“我应该怎么说,你教教我,要不然回头又说我耍你。”
哎呦,胆子不小啊,还敢讽刺人,不过这样的小辣椒才够味,狂犬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