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绥语气平平,饶有趣味的反诘:“我与谁的孩子?”
宝因松开手,不再主动,仍由男子握着,眸中聚着一团火,转瞬又因她一笑而散开:“自然是我与爷的孩子了。”
她身为正室虽有责任为丈夫纳妾,可却绝不是这时候,若妾室进门,再想怀上自己的孩子便更难了。
林业绥低声笑起来。
宝因不明所以。
“该有时自会有,我们不必强求这些。”
林业绥挠了挠女子细嫩的掌心,为纾解她的忧思,半真半假的说道,“若有了,我们岂不少能独处了?”
宝因抿唇浅笑着,却又总觉得哪儿不对。
又听他道:“先去沐浴?”
结束那会儿,他便早已吩咐人备了热水。
“嗯。”
沐浴过后,两人同卧床上,宝因才终于回味过来。
府中哥姐儿都有乳母带,怎就少能独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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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用过早食,宝因处理了些府中的事后,重新拿了些丝线出来缠。
林业绥今日休沐,便也陪着她一起缠,昨夜那些丝线到底是他们一同弄脏的。
缠了没一会儿,林妙意来了。
只是屋外帘子却没动静,宝因歪过身子,朝支摘窗外瞧了眼,见林妙意呆站在廊下,不用想便知道定是她兄长在屋内,不敢进来了。
在外头还好,只是在屋内,男女间到底还是设有大防,哪怕是兄妹。
宝因收回视线,笑盈盈道:“爷,您今日不去书斋?”
以往休沐,他也不常去书斋,都是拿些书回屋里看。
林业绥知她的心思,无奈一笑,放下丝线球,起身要走时,望着让他出去的女子,忽喊了声:“幼福。”
宝因下意识嗯了声,同时去看男子,高大的身影也霎时笼罩下来。
林业绥弯膝抵在榻上,俯身去合上女子身后的支摘窗,在窗落下的那刻,宝因身子僵住,很快又无力起来,耳垂被衔咬,紧着又被他细吻几下嘴唇才放过。
她欲笑欲恼:“爷?”
林业绥面对她的嗔笑,反一本正经的笑道:“少吹些风。”
然后才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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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意听见屋内的响动,为了谨守大防,赶忙低头后退几步,等兄长走了,她才敢无顾及的进屋去。
跟着过来西府侍奉的春红赶忙为自家娘子打起帘子,待娘子好生进去后,她也十分识趣的跑到院子里找其他侍女玩去了。
林妙意进来便瞧见嫂嫂正坐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垂头理着刺绣用的线,脸色尤为红润,似被什么滋润过,许是兄长寻来的那些补药起了作用。
她在心里高兴着眼前女子身体大安,亦也不忘了万福问礼:“嫂嫂。”
宝因早已整理好衣妆,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想起昨夜暖榻的事,她还是心虚的没敢在里间,故意来了外间,露出个得体的笑:“赶紧过来坐下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