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被水流覆盖,更像是明知故问的引。诱,洛鸢禁不住凑上去吻了她。
起初只是辗转研磨,后来叶清越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梁爬下,洛鸢下意识张开口要拒绝,还没出声却让对方舌尖有机可乘,探了进来。
欲。望伴随满室的水汽潮湿起来,她们彼此赤。裸地相贴着。
洛鸢将轻喘压在嗓子眼,这·才·惊觉主导地位被悄无声息地夺走·了,她觉得有必要明确一下分工,于·是断断续续说:“今晚我来。”
但下一秒,洛鸢听到叶清越轻笑了一口气,接着自己被束缚住了,双手被高高压在冰冷的毛玻璃上,腕对着腕,像是任人摆布的芭比娃娃,动弹不得。
洛鸢没挣开手腕,不由急了,试图夺回主导权,但话到口中转了个弯——她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在微微颤抖。
可恶,无氧练多了,力竭了。
洛鸢开始羡慕叶清越的耐力,为什么人家练完一圈好·像还有余力的样子。
叶清越微微低下头和洛鸢额头相抵,她和洛鸢对视,笑意满满:“你今晚可以吗?”
洛鸢看着叶清越的眼睛,几乎是从·牙齿缝隙挤出来的:“下次……换我。”
……
两人在淋浴间待到钟表转了好·几圈,洛鸢磨磨蹭蹭地裹上浴袍,如同遮盖住几分钟前满面潮红的自己。
她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叶清越正好·打·完一通工作·电话,那人坐在窗边,用手背支着下巴,满街灯景落入分辨不出情·绪的眼中,浴袍衣襟微散,神情·自然到仿佛只是淋了场舒服的热水澡。
洛鸢心有不衡,她现·在双腿还发着飘。
她敏锐察觉到叶清越此时依旧心情·不佳,但不确定叶清越是否愿意和自己倾诉,只好·一步步引导,她问:“喝醉过吗?”
叶清越有了一点反应,侧过脸看向洛鸢,:“没有。”
洛鸢问:“为什么?是不喜欢喝酒吗?”
叶清越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理智地说:“有很多日程等着我完成,我需要保持最好·的状态。”
洛鸢沉吟了一下:“嗯……如果·我心情·不好·,你建议我怎么发泄呢?”
叶清越挑眉看她:“喝酒?”
“宾勾!”
洛鸢一打·响指,笑得狡黠:“还是你懂我。”
晚餐送到套房,洛鸢第一时间开了一瓶红酒,为自己满了一杯:“你喝吗?”
看着洛鸢拿出喝啤酒的阵仗,叶清越哭笑不得。
“太太是想陪我喝,还是清醒着照顾我更好·呢?”
洛鸢朝她举了举杯,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