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啥颜色都行,给我挑个深色耐脏的!”
沈知鸢不在意的说,目前吃饱穿暖就最满足,还要好看就不太现实了。
“行,咱们娘俩都做深紫色好了,给你爹和凌川做蓝色。”
楚丽丽摸着布匹,温柔的笑道。
“对了,我刚蒸了一锅白面馒头,你给钱兵头他们送去!”
楚丽丽赶紧从灶房端出一盆热气腾腾,面香浓郁的圆馒头。
沈知鸢没忍住从中拿了个小的吃起来,又香又软,细嚼还有丝丝的甜。
“娘,我去了。”
沈知鸢几口将小馒头囫囵吃下肚,赶紧两手端着往村中间去。
钱永丰五人住的宅院是原本村里正留下的房子,青砖褐瓦,方正又大气,因为里面有本村唯一的水井,所以沿街一路都有一道湿乎乎的水印。
沿着湿痕走到头,便到他们院门口。
砰-砰
“钱伯伯,我送刚出锅的馒头来了!”
沈知鸢边拍边喊,有些意外今天门竟然关那么严实。
因为平时流民们经常出入打水的缘故,这门基本一天到晚都是大敞开。
她每天至少送一次饭,第一次遇到关门的时候。
正疑惑着她又拍了两声,院门这才突然打开,许全才的头从里探出来,神色有些慌张,不由分说的就招手示意她进来。
沈知鸢一脸懵的刚踏进院子,许全才立马又关上门,像松口气似的对她笑笑,“沈姑娘,兵头在屋里,我带你去!”
“好。”
沈知鸢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同寻常的事,神情也严肃起来。
屋内,钱永丰等五位官兵全部集齐,除此外还有位她无比熟悉的人。
“爹,你咋在这?”
沈知鸢惊呆的看着他,楚丽丽明明说他去山上摘木奶果,咋又出现在了。
“鸢鸢,我叫你爹来商量事。”
钱永丰眉头紧锁成显着的‘川’字,勉强对她笑了笑。
“全才,你把馒头端到灶房,再给鸢鸢倒碗水,加点糖。”
旁边的官兵也很有眼力见的给她让座,虽然其年纪小,但因为都在她手里医治过伤,又靠她摆摊抽成每日拿到铜板,所以对她很是有礼尊敬。
“爹,钱伯伯这是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