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淮只要稍微动用一下权力,顾萋萋下半辈子就要在牢房里待着了,她本身就患有抑郁症,进了监狱,就相当于走进了死路。
“能不能不是你说的算。”
“你别忘了,是江絮凝先抢了萋萋的画。”
“有证据吗?”
扔下这句轻飘飘的话,江聿淮就离开了。
证据?
就算有证据,恐怕在江聿淮的运作下,也早已销声匿迹了。
偌大的画廊只剩下了她和正在提取监控片段的赵津。
看了看沈乔,赵津有些不忍。他作为一个局外人,看的很清楚,顾萋萋是被逼上了绝路,否则不会选择同归于尽。
“太太,总裁可能正在气头上,你不要太伤心。”
沈乔从不认为江聿淮生气,他永远都冷静自持的处理每一件事情,争取利益最大化。
“谢谢你。”
沈乔走出了画廊,天空灰蒙蒙的。
她拨通了傅砚辞的电话。
“你帮我查查顾萋萋和江絮凝之间的事情。”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顾萋萋冲进画廊的那一瞬间,眼里有绝望有悔恨有不甘,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仿佛积累了很长时间的仇恨,今天一举爆。
江聿淮从中施压,一连几天,沈乔连顾萋萋的面都没见到。
江聿淮也像是故意躲着她一样,家也不回了。
整件事情顺下来,唯一的突破口就在江絮凝身上,只要她松口,萋萋就没事。
想到这,沈乔直接去了医院。
“顶层病房住人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帝都就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有钱有势的人一抓一大把,他们住个顶层病房,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江家大小姐!而且你知道她为什么住院吗?皮肤擦破了皮!听说院长主任都过去了,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生来就在罗马。”
“第一豪门的千金,就是娇贵,要是咱普通人擦破个皮,顶多贴个创可贴。”
沈乔不用想也知道,护士口中的江家大小姐就是江絮凝。
她坐电梯去了顶层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