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不上朝,如今又灰溜溜地回来了,自己作为这场对峙的胜利者,自然要有胜利者的姿态。
冬霜不知秦明的心思,还只当皇帝是不舍得自己,不由面皮烫,身子热。
秦明醒了,两只手便不由在冬霜身上游走,经过一晚,二人身上的衣服早有些不整齐了。
摸着冬霜娇嫩的皮肤,秦明在心里感叹,真是滑嫩,不舍得松手,可惜,年龄太小了,下不了手。
秦明睁开眼睛,看到冬霜看着自己的眼睛马上闭了起来。
望着冬霜那张羞怯的俏脸,笑道:“还没有睡醒?”
冬霜睁开眼睛,却不敢正眼看秦明,微微别着头,小声道:“奴婢……”
她连说了几个奴婢,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秦明不再逗她了,道:“时间差不多了,去唤春蝉姐姐进来吧。”
说完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冬霜腰上的手。
冬霜如蒙大赦,慌忙起身下床,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给秦明行礼。
她先到外间飞快地换好了衣服,才匆忙打开门对外面等了好一会的春蝉等人道:“陛下要更衣。”
春蝉赶忙进来,经过冬霜身边时,小声训道:“你怎么睡得这样
死?”
冬霜面红耳赤,有苦说不出。
秋露望着冬霜脸上又羞又臊的模样,不像是只为了挨骂,她不由看向秦明,心里暗想,不知冬霜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被……
想到这里,秋露就留意观察冬霜行走,看后便知道,皇帝没有收用冬霜。
春蝉见秋露一直盯着冬霜不动,便也训道:“秋露!”
秋露回过神来,赶忙应了,心里暗骂自己不知足,便是皇帝当真收用了冬霜,也和她没有关系。
这边秦明在四女的服侍下起身洗漱更衣用膳。
那边高忠义匆忙赶到含元殿,远远地就听见里面有人争吵。
他走上前,见夏阳正守在殿外。
看到高忠义来,夏阳赶忙上前道:“高公公,您总算来了。”
高忠义对夏阳拱了拱手道:“连将军您都惊动了?”
夏阳苦笑道:“有人在含元殿吵闹,末将怎么能不来,可是……”
要是一般人,夏阳早把他们抓走丢进牢里了。
可是现在吵架的是大秦国官职最高的一批人,夏阳就有些为难了。
高忠义对夏阳道:“陛下须臾便到,将军不必担心。容奴先进去,制止他们。”
说到这里,高忠义也抱怨道
:“如今这些大臣实在不成样子!”
因为上次在百姓面前出了丑,邢茂勋对皇帝和许一清他们,深恨之。
他自然不敢朝秦明难,那就只能抓住许一清不放了。
高忠义走进含元殿,正看到一把年纪的许一清,正抄起手里的笏板去敲邢茂勋的笏板。
把象牙做的笏板敲得当当响。
不知有人高喊了一声:“高公公来了!”
许一清和邢茂勋同时回头,看到高忠义,许一清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