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被带到了镇上设置的临时衙门,接受红衣卫的审问,而那个戴着她的白银镯的蓝衣卫则在一旁听审。
“你叫什么?”
“朱茗茗。”
“把你的照身帖拿给我们看看。”
“什么东西?”
“记录你身份信息的照身帖。”
陶安然估摸着应该是身份证之类的东西,便答道:“留在来福旅馆里烧了。”
“你是怎么知道那里着火了的?”
“我从来福旅馆里跑出来的时候就起火了。”
“怎么跑出来的?”
“劫匪想强奸我,我打晕劫匪逃跑了。”
“胡说!那群劫匪里有一个凝气中期的修士,你一个没有修为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
“只有一个劫匪想强奸我。那个劫匪把我带到房间里关上门了强奸我,我趁他刚做完休息的时候,用利器把他打晕,然后悄悄地从窗户里逃走了。可能那个劫匪不是那个修士。”
“那你知道来福旅馆是怎么起火的吗?”
“不知道,我跑出来没多远,就现来福旅馆起火了。”
“既然如此,你找人灭火时为什么说歹徒已经被烧死了?你是怎么确定他们被烧死的?”
“其实我当时并不确定他们烧死了没有。但我看那火越烧越大,怕火势蔓延,所以才找人灭火。”
“事之后,你为什么要来找白银镯?”
“那是我家祖传的宝贝,十分贵重,所以我想找回来。”
“居民们说一开始是个白的年轻男子带你来这里的,而且你在来福旅馆住了五六天了。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个白的年轻男子是谁?”
“我从湘州的朱龙镇来的,那个白的年轻男子是我买的白民仆人。”
“撒谎!白民人只有皇家和化气期的大人们才能买,你一个普通女子是怎么买得到白民仆人的?”
“我爹是化气期的修士,那个仆人是他为我买的。但我爹想把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就带着我的白民仆人逃婚了。”
“你爹叫什么?”
“朱宝四。”
“胡扯!我们大夏国登记在册的化气期修士里根本没有一个叫朱宝四的。”
“我是其他国家的人。”
“那你的度牒呢?”
“也烧了。”
“你是哪个国家来的?”
“钜燕国。”
审问的红衣卫还想问些什么,可在一旁的蓝衣卫这时开口了。
“不用再问了。真言符显示这女的嘴里一句真话也没有!她和那些劫匪根本就是一伙的,她就是个魔道妖女!”
说罢那个蓝衣卫拿出一张符贴在陶安然身上,那符纸马上变成一条金色丝线将陶安然捆了起来。
“可是大人,现身符显示她没有修为。”
“那是她用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将修为隐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