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疏珩十分不解。
之前不好好的吗?
碰了十几年,突然竟然不给睡了?
左之凝本来就是半睡半醒间,被他轻轻摇晃了下,眉头紧锁,下意识的就给了他一掌,声音有些不善:“还能因为什么?你老了呗。我喜欢年轻力壮的。”
其实他不算老,刚刚年过三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可是她能实话实话吗?
实话那就是…他那玩意用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还好不好用…
最重要的是……他那强势的性子,跟自己有些相似,却不能融合。
两个人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着,倒还行。
真如夫妻那般…凑合着过,也够呛。
别以为她不知道…宴疏珩看似好像很大方,装的并不把冷殇看在眼里。
时常过来吃饭的时候,经常无视冷殇。
可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也没少见他使。
比如让冷殇在一旁伺候他吃饭,挑挑拣拣的,还拿热汤“失手”
泼到了他的手上。
大冷天的罚跪更是家常便饭。
还经常赶在她出府的时候,暗戳戳的来。
左之凝又不是瞎子。
她对冷殇虽然没有情爱,可跟了她这么久,乖巧听话,长得可人,性子又不多话,她怎么可能没一丝感情。
动了她的人,她能袖手旁观?
一开始她罚的是后院的女人,现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左之凝甚至在心里纳闷,不是听说之前很是宠爱吗?
后来她改变了策略,直接罚余旦在前院跪着,他罚冷殇多久,余旦就加倍。
宴疏珩心里又气又委屈,可到底是收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