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
我急忙讪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总是说不到正经地方去,换句话说,我也点张不开口,这半天,反反复复就那几句废话。
最后,还是陈队眼睛尖啊,看出了我的踌躇,朗声问道:“崔迪,你有啥事就说吧,我还得着急回家给我老婆做饭呢!”
说完又看了看表。
“陈队,我现在不在陈广德那干了!”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出来了,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他,我今天来找你,是靠我崔迪自己的面子,不再是靠陈广德或者谁的面子。
当然给不给是他的事儿,但是,说不说就是我的事了!
“这事我知道啊,我明白你的意思,说重点吧!”
陈队笑着递给我一根烟。
我做了一个这我就放心了的表情,接过烟,先给陈队点上,之后我自己也点上了。“陈队,我和李三的事儿,就更不用说了吧!”
“恩!我知道,该我管的我管,不该我管的我不会管,我不会偏袒谁,也不会包庇谁!懂吗?”
陈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陈队,你有你的底线,我有我的原则,来也没给你买什么,给你送来一箱酒,留着喝吧,这不值钱啊,可不算贿赂!呵呵!”
我笑着和他开着玩笑。
“好,酒我留下,但是里面的东西拿走吧,我是不会要的!”
陈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有一些坚决,我也没再强求,而是示意高松把那些用报纸抱着的人民币,拿了回来。
“您是怎么发现的啊?”
我有些尴尬的问道。
“这封箱子的胶带揭开过!不用想我也知道!好了我要回家做饭去了,你俩把酒放这,走吧!”
陈队没有丝毫的挽留,我俩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俩上了车,就打算回去,只是临走时,我还摇下车窗,似是开玩笑,又似是认真的说道:“陈队,记住我说的话!你有你的底线,我有我的原则!”
陈队没说话只是笑笑点了下头,搬起了身下的酒,向楼上走去,只是我没有发现,他似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默念着“看来,S市的**,要易主喽!”
说完,摇摇晃晃的向楼上走去!
车上,高松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大迪,你说他为啥把那些钱给咱退回来了啊,难道这逼不喜欢钱?”
其实他为什么不想要这钱,我心里也说不太准,但是,我觉得他的意思不是不想要钱,而是他想要的不是钱,男人不想要钱,那想要什么呢?只有地位,也就是权!
我的直觉告诉我,陈磊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一个极其不普通的人,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和高松笑着扯犊子说道:“不喜欢钱?过些天咱有钱了给他送个金砖,你看他喜不喜欢!”
“尼玛!有金砖送他?草!”
我俩一边扯着犊子,一边回到了小院里,此时的小院里,虽然进入初冬有些微冷,但是由于这里每天聚集了很多人,反而丝毫显示不出寒冷反而有几分火热的感觉呢!
我一回到院子,大家立马吵吵把火的喊着“迪哥,松哥”
的!弄得我俩急忙的和大家打着招呼,人多打招呼也嫌累。
这时候磊子就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来到我旁边,“哥!你倆进来,有点事!”
我俩随着磊子来到屋里,一看原来哥几个都到了,可能这意思,这是等我给主持会议呢!这也可能是战前的的最后一个动员大会了!作战前开会是我们兄弟几个从来到这开始就养成的好习惯。
只不过这会议的人数却在逐渐的增多了,而且增加的都是一些骨干的力量。这也是从一个侧面放映出我们的这个小团体,在日益的壮大着!
“来吧大迪哥,整两句吧!”
勇子永远都是最活跃气氛的,他一发完言,大池子下一个准接,妥妥滴,没办法从他俩认识就开始了,“快点的吧,就等你俩了!”
这大池子说完按每次的常理来说就应该轮到我了,但是这次,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变数,赵逢亚,大池子刚说完,逢亚立马接上,“说啊迪哥,大伙都等你呢!”
说完还眨着大眼睛好像多求知似的。
我他妈倒是想说,你们给我机会了吗!看来赵逢亚加入我们可能最意义深远的一件事就是,由于勇和张广驰组成的铿锵二人组,有可能变成“三贱客”
了!
会议前稍微活跃了一下气氛,我们便开始进入紧张的正题了!
“来吧!后天咱们就跟他们干了!来大家都说说有啥意见,或者觉得咱们哪方面不行,还得加强的!说出来,看看大家都有啥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