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监控视频,江迟宴就得名声扫地,甚至还得进去。
其他骂了江迟宴的人,纷纷站出来。
“江律,对不起……”
有人嘀咕了句:“沈愈是白莲,涂薇就一绿茶,这俩人狼狈为奸,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怎么泼完了还能一脸正义地装无辜,指责别人?”
“真他妈不要脸,沈愈什么东西,硝烟滚滚也是她能插足的?”
沈愈的室友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丢了句:“作弊不成就诬陷报复别人,恶心死了。”
但是,被众人排斥挤兑的沈愈和涂薇,满脸难堪,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江迟宴倒是挺淡定的,“先上课。”
在场有不少的cp粉,半拖半拽的,强行把萧承给按坐在阶教的第一排。
“师母,您坐这。”
“师母,吃水果。”
“师母……”
萧承的耳朵,红了。
第一排的座位,离讲桌后的江迟宴,距离不到两米。
第一排只有萧承一个人。
萧承坐着,江迟宴站着。
江迟宴打开一篇法律文献,侃侃而谈,嗓音低沉悦耳。
而萧承脑子里,都是江迟宴戴着他买的礼物,摘不掉又打不开的画面。
想着想着,萧承的脸更红了。
一直到几个小时的课结束,他恍恍惚惚地跟着江迟宴回了办公室,也没回过神来。
江迟宴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脱了外套就把萧承逼到墙角,俯身,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调侃了句:“谢谢哥哥保护我。”
脱了外套的江迟宴,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
白衬衫勾勒出他漂亮的身体线条,以及……胸膛上交错的金属链。
萧承只看了一眼,突然鼻子有点热。
他抬手蹭了下,指尖染了一抹红。
萧承推开江迟宴,往洗手间走。
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江迟宴摁在沙里,捏住了下巴。
江迟宴单手捏住萧承的两只手腕,细细地审问:“这小脑袋瓜里,刚刚在想什么呢,怎么就流血了?”
江迟宴威逼道:“萧承,不说实话,后果你知道的。”
萧承睫毛颤了颤,就是不吭声。
江迟宴笑了下,侵略性极强地封住了他的唇。
许久,他才放过了萧承。
轻微的缺氧,让萧承的眼睛里都晕着一层水光,他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萧承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看着,江迟宴抽了两张纸巾,把他鼻尖的血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