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家村居住的那两人,却成了那一场大火,是人为纵火的重要人证,也是唯一的人证。
安宁的心疯狂的跳动了起来,如果真的是她猜的那样,这一次她可真是欠了安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你不必谢我,谢来谢去的也没有意思。”
看出安宁脸上的谢意,安乐率先开口打断她要出口的感谢。
“若真要算起来,你帮我,我帮你的,咱们两人也不知谁欠谁的多。”
安乐说到这里,哈哈笑了起来,“所以啊,感谢什么的,也就不必说了,没意思!”
安宁原本心情沉重,被她的话逗的一乐。
细细思索一番,也觉得他说的也颇为在理。
只是心中对安乐,难免更加亲近了几分。
“我这就找人去李家村看看。”
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万一这两人被谁灭了口,她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原书中,安宁和云逸就是晚去了一步,两人惨死家中。
只是,老太太怀中一封血书,却正正好证实了当年的事情。
因为只有物证,难免有人猜疑,若是这两人还活着,那,便真的是板上钉钉了。
谁又能说,证据是他们两人虚构的呢!
安乐养病的这段日子倒是过的悠闲,或许是因为有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对于刺绣,学习起来也颇觉得顺手了几分。
如今,虽说绣的还不怎么好,却也能够入眼了。
安宁对此,也是赞叹连连。
“看来你在刺绣这一行也是颇有天赋的。”
她说着话,眼底的可惜清晰可见。
她在可惜,安乐蹉跎的年华。
这是随即,她便笑了起来,当初的安乐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当年的安乐,是真真正正被捧杀坏了的孩子,虽说不至于五毒俱全,却也是好吃懒做。
刺绣难学的很,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不乐意去学习的。
否则以林秀请的女师傅的博学,怎么样,她都能学到些东西。
虽说安宁赞叹连连,只是安乐看看自己绣出来的东西,再看看安宁所绣出来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算了算了,她不和天命女主角比较。
这边还不等安乐的身体全部恢复,那一边林秀便暗搓搓的针对起了她们两个。
尤其是安宁,向来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除掉安宁,她心里不痛快。
另一边,皇宫大内,舅甥两人正在棋盘之上厮杀。
棋盘之上的形式时而焦灼,时而起伏不定,双方互不相让,似乎要把对方逼到绝境。
两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每一个步骤都要细心斟酌半晌。
因为一步踏错,便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陛下的棋风,走一步,看十步,非常有大局观。
而卫明舟,大开大合,锐意进取。
这盘棋不知下了多久,最终,陛下捻着棋子的手指一松,只听“吧嗒”
一声,棋子落回了棋盒之中。
“这天下,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服老是不行了。”
他看着黑白分明的棋盘,叹息良久。
他还记得这小子第一次和自己下棋的时候,可是输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