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落不满的瞪了黄飞一眼,沈嘉诚的每月三训已经够让她头疼,黄飞的约束在新年伊始让沈嘉落有说不出的反感。她突然觉得阿瑟没那么糟糕,至少不管她。“不想吃巧克力,那吃奶糖好了。”
迪厅里的灯光明暗交替,黄飞并没看到沈嘉落的表情已经开始不耐烦。“不吃!”
沈嘉落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一把打开黄飞的手,巧克力和奶糖跟着飞出去。“嘉落,你这是干什么?”
黄飞忍无可忍,不明白沈嘉落怎么突然这么任性。“师兄,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子?我都说过不要吃巧克力和奶糖,我要喝啤酒!”
沈嘉落索性直接跟黄飞说出她的不满,还朝远处的侍者招呼,“我要啤酒……”
“你扔的巧克力?”
跳舞的人群里有男人嚼着口香糖怒气冲冲走过来,打量着沈嘉落,“你扔的?”
“我扔的!怎么了?”
沈嘉落毫不示弱的瞪着眼前喝的醉醺醺的男人,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还得把头发搞得跟公鸡似的。“你想找死啊?”
公鸡头手里的巧克力砸向沈嘉落,他还趁势捏了一下沈嘉落的脸颊,“臭丫头,叫哥我就不难为你,啊……”
“臭流氓!”
沈嘉落抓过公鸡头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公鸡头疼的龇牙咧嘴,他大力推开沈嘉落,抓起旁边的酒瓶子凶神恶煞的奔着沈嘉落冲过去,“臭丫头,你敢跟我较劲儿?”
黄飞和侍者慌忙拦住公鸡头,公鸡头刚才推的力气很大,沈嘉落跌倒在地。“这位先生,对不起!”
迪厅的侍者想息事宁人,不停地跟公鸡头陪笑。“不好意思,刚才不是故意的。”
黄飞也不停地跟公鸡头说对不起,他快步扶起摔倒沈嘉落,压低声音说,“嘉落,我们走。”
“师兄,他刚才摸我的脸,还把我推倒了,我要那混蛋给我道歉!”
沈嘉落恼火的推开黄飞,她从来没受这么大的委屈,被人家摸脸调戏?“道歉?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公鸡头一把推开侍者,气势汹汹的朝沈嘉落走过去,“敢咬我?”
“你疯了?”
黄飞拽着沈嘉落就走,他不敢确定公鸡头有没有同伙,如果真的有同伙打起来,他和沈嘉落两个人只剩下吃亏的份儿。“怎么回事儿?”
阿瑟皱着眉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看沈嘉落,又看看公鸡头。阿瑟在人群中看的很清楚,他倒想看看黄飞怎么摆平这事儿,没想到黄飞拖着沈嘉落就走,而沈嘉落更是一幅吃大亏的样子。“少多管闲事儿。”
公鸡头完全不把阿瑟放在眼里,恶狠狠的瞪着沈嘉落,“臭丫头,今天晚上我要是不摆平你,我就不在这一带混!”
“你们这儿最贵的酒是什么?”
阿瑟眯着眼睛看迪厅侍者,悠闲的点着烟。“轩尼诗xo,还有人头马、芝华士……”
侍者胆战心惊的答着,公鸡头也不晓得阿瑟葫芦里卖什么药。“给我拿一瓶你们这儿最贵的酒。”
阿瑟打量着公鸡头,示意侍者去拿酒。“那个混蛋刚才调戏我,你还请他喝酒?”
沈嘉落不干了,她的怒气转移到阿瑟身上,她愤怒抓起手边的巧克力砸向阿瑟,阿瑟接住巧克力剥开包装纸吃了起来。侍者小心的端过一整瓶的芝华士,还非常细心的准备五个杯子。公鸡头扔掉手里的啤酒瓶,耀武扬威的朝沈嘉落冷笑。“臭丫头,看在酒的份儿上,这次我放过你……”
公鸡头很大爷的拿去空杯子等着侍者给他倒酒。阿瑟突然拿起侍者托盘上的芝华士,公鸡头还没反应过来,阿瑟抡着酒瓶子就砸了过去。整瓶芝华士在公鸡头的脑袋上飞溅开,瓶子碎裂声和公鸡头的惨叫,引来旁边围观的人一阵尖叫,沈嘉落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呆呆的看着公鸡头软软的倒在地上。“我用这儿最贵的酒打你,够给你面子了吧?”
阿瑟把芝华士的碎瓶口丢到旁边,甩甩手上残留的酒滴,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公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