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秦弋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渡一开始还没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抬头看到对方眼神时,忽然反应过来,扑上去就要捂住他的嘴。秦弋稍微仰了下头轻易躲过,上下嘴皮一碰就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我会观察,哪个地方你很爽,我看得出来。”
“虽然你不想承认,但你的身体很敏感,对我也”
“啊!!不许说!!”
沈渡大叫。
他撑着要散架的身体,一屁股坐在他身上,要干架似的,表情凶得很,掐着秦弋的脖子就道:“我杀了你啊啊啊啊!!”
昨晚洗完澡,秦弋从衣柜里找了件衬衫给他套上。
秦弋被他摇晃得声音都在抖,手却稳稳地撩起衬衫下摆,“让我看看那个记号还在不在……”
沈渡听得脑袋都麻了,裤子都没来得及穿,逃似的跑进了浴室。
秦弋这张嘴怎么这么讨人厌!
洗漱台上放着新的牙刷,沈渡挤了牙膏,放嘴里叼着。洗完手一抬头,跟镜子里的自己对上了视线,看到自己脖子、锁骨上的红痕。
昨天晚上,他被压在洗手台前,就是现在站的这个位置,秦弋从后面进入他,命令他把屁股抬高点、腿张开点,还伸手掰着他的下巴逼他看镜子。
沈渡都不愿意回想自己当时看到的画面。
他只记得那个时候的秦弋表情好可怕,跟之前梦里一样可怕。
沈渡又把衬衫撩起来,胯骨两侧的手指印记还没消,秦弋留的所有记号都还在,顺着这些斑驳的痕迹,沈渡能完完整整地想起来全部过程。
好神奇,他居然还活着。
活着的感觉真好。
沈渡洗漱完出来时,秦弋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上了。
“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这边不常住,冰箱里一点菜没有。
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沈渡一条条点进去,刚准备坐下,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弹起来,“我去,猫!”
“猫还没喂!”
秦弋心说等你想起来猫都饿死了。
“坐。”
他敞开腿,“我已经找人喂了,别担心。”
“找了人?谁啊?”
沈渡看过去,没动。
秦弋长手将人一捞,拽进怀里坐着,下巴搁在沈渡肩上:“我让路宁过去帮忙喂了,那家伙很喜欢猫。”
沈渡觉得脖子痒痒的,他坐在秦弋腿间的沙上,问:“你什么时候说的?”
什么时候?
秦弋大概想了下,“你刚睡下的时候。”
应该是凌晨五六点吧,他打电话过去,路宁先是把他臭骂了一通,但一听说是去喂猫,还是两只,哪里反应不过来,又嘿嘿嘿地笑。
秦弋直接把电话挂了,那家伙犹不死心,还微信来骚扰。
秦弋一个没回。
“我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