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看着单全庆似笑非笑。
单全庆内心紧张,看吕军表情,他拿不准事情摆没摆平。
吕军坐下,几个陪酒女郎把酒敬过来,“哥哥把我们凉在一边煲电话,不仗义,先喝罚酒,再喝敬酒。”
吕军乐呵呵道:“敬酒、罚酒一起喝啊?”
一·女道:“谁叫你一去就半个小时呢?”
吕军看向单全庆,这罚酒?
“我喝,弟弟的罚酒我喝!”
单全庆赶紧道,“罚多少酒,都给我端过来,我喝!”
几个陪酒女郎看着单全庆就不懂了,你撺掇着我们罚酒,闹半天你喝,你这是找酒喝啊!
说好的酒喝了唱歌,然后三飞四飞,你喝醉了我们找谁飞?
几个陪酒女郎不愿意把酒端给单全庆喝。
单全庆面现怒色:“把老板叫来,什么陪酒女郎,居然不听酒客安排。”
几个陪酒女郎赶紧把酒端在单全庆面前。
“弟弟,哥够不够不义气?”
单全庆看向吕军,一脸讨好表情。
吕军不说话,呵呵再笑,也算义气吧!
单全庆问:“没事了啊?”
“张巧巧还是比较听话。”
吕军道,目光看向单全庆桌前摆放的罚酒。
他给林凡煲电话,单全庆伙同陪酒女郎给他搞出这么多罚酒,我给你摆平事情,你背地做我手脚,那就得要你懂得,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单全庆看着桌前的罚酒,你的罚酒,还是你喝吧弟弟。
“事情到是摆平了,”
吕军看着单全庆,“留了尾巴。”
“留了尾巴?”
单全庆的面色发黑,头脑嗡嗡作响,“你怎么可以留尾巴?这事能留尾巴吗?你留尾巴不是害我吗!”
吕军说:“搞清楚点,是你留尾巴,不是我留毛巴。”
单全庆着急道“我知道,可是,你不能给我留尾巴啊!”
吕军说;“我在外面讲了半个小时,还没把尾巴给你宰掉,想着回来把罚酒喝了,再去给你宰尾巴。”
吕军话完,伸手去端单全庆桌面前的罚酒。
单全庆赶紧伸出双手护住罚酒:“弟弟的罚酒,我喝,没有你什么事。”
“我的罚酒你喝?”
吕军看着单全庆故做惊讶。
单全庆正色道:“弟弟的罚酒就是哥的罚酒,哥的罚酒哥喝。”
吕家看着罚酒,喝啊,怎么光说不练?
单全庆望着吕军嘿嘿笑,你不说留了下什么尾巴,我怎么喝?
吕军做个手式,附耳过来。
单全庆赶紧把耳朵贴近吕军嘴巴。
吕军悄声道:“……”
单全庆到是听到吕军嘴巴发出声音,但没听清楚说什么话。
“没听清楚。”
单全庆着急,你就不能说清楚一点吗!
吕军不高兴道:“你是不是肾虚耳鸣,连话也听不清楚了。”
“谁说我肾虚耳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