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这把剑,”
薛纱纱又掉着眼泪道,“夫君不许拿走它。”
阳澈:……
原本三三两两往大厅外走的人一看这俩人又杠上了,便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看起戏来。
“哎呀,他们怎么又吵上了?”
“我和我娘子就从没有这样过。”
“谁不是呢?就三少爷那脾气,恐怕不吵都难吧?”
“我看那薛纱纱也不简单。”
“我倒好奇,夫妻俩怎能为了一把剑争起来?”
薛纱纱没听见阳澈说话,又见四周围上了人,索性当场哭哭啼啼起来:“前面让夫君给我写罚抄,你不做,现在,连剑也想霸占吗?”
阳澈见她当场哭,心里突然有点慌,索性上去拉住她的手:“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呢,罚抄我给你写,我们先回去。”
薛纱纱用另一只冰凉的小手推开他:“可我就想有一把自己的剑,那修士剑太丑了。”
阳澈又想拉着她往外走:“你现在不是还没灵蕴吗,等灵蕴练好了,剑我再给你。”
薛纱纱站住脚,又耍起脾气来:“夫君为何现在不给我?你就是不想给我对不对?”
“我给你你也拿不起来啊。”
阳澈道。
“可我就要那把剑,就算我现在没灵蕴,那也是我的,我要它。”
薛纱纱无理地朝阳澈伸着手。
阳澈明白她是故意要他做难。
他还没说话,张见渊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附在他耳旁说了一句:“凌先生喊你过去,静思院。”
阳澈听完点点头,快速想了想又对薛纱纱道:“薛纱纱,你既然执着,那不然咱们去找凌先生,若是他能想办法让你这个没灵蕴的人拿起剑,我就给你如何?”
说着,他一把拉起薛纱纱的手,直接去了凌懈尘平日待的静思院。
“凌先生?在吗?”
阳澈拉着薛纱纱,敲开正屋的大门。
凌懈尘正坐在榻上看书。
“凌先生,”
阳澈给凌懈尘拜了一拜,便问,“今日唐突了,学生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何事?”
凌懈尘眼皮也不抬一下。
“方才在迎新大典上,张管学赐了我和薛纱纱这把削魂剑,我想问问,这削魂剑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没有灵蕴的人也拿得起来?”
阳澈问。
凌懈尘只是嘴皮微动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