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入斐含糊一声,又埋头在顾顷的胸膛。
胸肌、腹肌、占便宜……
女人略带惊讶地挑眉,抬头望向顾顷。
顾顷依旧没什么表情,只垂眸时显露一点温情,但无法辨认真假。
他是个好演员,敬业、认真,会反复揣摩一个角色的内心,能随时入戏,也能随时抽离。
女人张开口,想说点什么,那厢有人走出来,人到齐了,顾顷立刻对她道:“麻烦让让。”
“……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女人说。
本以为有些许变化,仅仅是错觉。
顾顷绕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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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徐入斐吐了。
顾顷清理好一片狼藉,转回身,徐入斐一个人呆坐在地板上,默默掉眼泪,手边还有顾顷给他的漱口水。
顾顷上前去,夹着腋下,把人捞起来,徐入斐却跟个小孩似的,打出溜,一屁股又坐回地上,继续默默流泪。
顾顷蹲在他面前,温声询问:“怎么哭了?”
徐入斐粗鲁地抹去脸上的泪,撇开头。
顾顷:“今天和董老说了几句话?”
“一句。”
徐入斐伸出一根手指。
原来他都记着。
顾顷轻轻拨弄他凌乱的丝,顺好了,轻轻捧住他的脸颊,面对自己。
徐入斐的眼泪无声流淌。
“还在和老师闹别扭?”
徐入斐闭了闭眼睛,没有回答。那只手托住他的后脑,竟然就这么吻下来,探入他的口中。
徐入斐一下慌了,连忙推拒,“不、不行,脏……”
虽然漱了口,但他还是没办法接受。
顾顷却牢牢固住他,强势地侵袭。
一个吻,绵长而缱绻。
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徐入斐主动。
和那个顾顷醉酒的夜晚相似。
男人像一头猛兽,攥住他腰肢的手臂青筋凸起,眼神漆漆地,墨色闪烁。
徐入斐受不住,呜咽一声,一边打嗝,一边哼哼。
顾顷终于把人放开,撩开他汗湿的刘海,吻在他的额头,开口声音喑哑,“小斐,起来去洗漱。”
徐入斐点点头,尝试站起来,站不起来,腿软。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被吻的腿软。
顾顷捞起他,同他一起到卫生间,全程都在他身后监督。
徐入斐拿出牙刷,他便递来牙膏,洗干净脸,他便用毛巾给他擦脸。
徐入斐从没接受过这么周到的服务,一时不好意思,推着顾顷叫他出去。
顾顷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