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也一脸疑惑。
孟晚大概懂了孟知礼的脑回路,但此刻也顾不得这些。
“师傅呢?”
“昨天晚上回来后就一直呆在药房里,饭也是我给送进去的,要不是我昨晚强制让他回去睡觉,指不定要通宵。我早上起来看师傅没在院子里,还以为没睡醒,结果人早就在药房里捣鼓着什么了。”
陈六皱眉,“是生什么事了吗?”
“下次别一冲动就动手。”
孟晚弹了下他的脑门,就往药房走去。
陈六揉着额头,一头雾水。
“这是受委屈还是没受委屈啊?”
陈六嘀咕着,将刚才放在门框旁边的扫把拿起来,接着扫刚才没扫完的院子。
而孟晚则直冲药房,在要推进去前停住了手,敲了敲门。
“早餐先放着吧,我等会去吃。”
“师傅,是我,孟晚。”
里面声音停了一下,“进来吧。”
得到肯的孟晚这才推门进去。只见陈雄正坐在桌前,桌面上垒了许许多多的古籍医书,他带着老花镜,抬头的时候用食指推了推眼镜框。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孟晚看着桌上凌乱的书籍,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期望。
陈雄叹了口气,将书合上。
“晚晚,我比你们都希望还有其他的方法。”
孟晚不说话了。
这里的医书古籍,陈雄和她都烂熟于心,随便提出一个问题都能指出在第几页第几行。而如今,一个追问,一个彻夜翻看,摆明已经穷途末路。
尽管如此,却也依旧不愿意放弃。
万一……万一自己粗心,就刚好看漏了那一章呢?
“言年……怎么样了?”
孟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