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以笙已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又发烫,现在他的话又令她的脸上的温度继续攀升。
每次因他陷入如此羞赧的窘状,她都觉得自己的年龄白长了,二十七岁的成熟女性了,却跟个十七岁的纯情少女似的。
乔以笙匀着不稳的呼吸,不太使得上劲地轻轻推他一下:“我的锅要煮开了。”
陆闯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别开的脸转回来直视她:“我还饿着,你凭什么吃?”
乔以笙郁结:“我这儿又不是饭店?”
陆闯活脱脱像个恶霸:“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不管饭?”
“又不是我让你等我的。”
乔以笙没见过他如此蛮不讲理的人。
陆闯的瞳孔泛着冷光,视线锐利得堪比针尖:“你再说一遍。”
他周身那股不善的气息再次发散,蔓延过来,无形地包裹住她,乔以笙有点无法喘息,怕了他:“再不放开我,我们俩都没的吃。”
陆闯松手。
乔以笙从流理台滑落地面时,脚一时有点软,没能站住,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臂作为支撑,引发陆闯的一记轻声嗤笑,她不由瞪他。
今次她用的是昨天的隔夜饭做炒饭,又白灼了一盘青菜。
陆闯倒不似上回饭来张口,主动帮忙预备了碗筷到餐桌上。
乔以笙正好把那束花插入花瓶中,摆在餐桌靠墙的一面。
先动了筷子吃上的陆闯瞥一眼:“别告诉我是郑洋送的。”
“不是。”
乔以笙不爽他这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在门口刚见到他时,他也是阴阳怪气,“我和郑洋已经分手了。你不是都看见我拒绝他的求婚了吗?”
陆闯质疑:“分手你还一下班就跟着他走了?”
“我那是——”
话至一半,乔以笙意识到不对劲,她没必要跟他解释吧?
而且:“你看见我下班跟着他走了?”
陆闯轻哂:“我又不像你,眼神不好使。”
分明在讽刺她交错男朋友这件事。白白又被他羞辱了一番,乔以笙气血上涌,涌得眼睛发了酸,在郑洋面前憋住了的那份水汽卷土重来。
她离开餐桌,假装走去饮水机前装水,悄悄擦掉眼角溢出的水渍。
却还是叫陆闯察觉。
“又哭?”
他的口吻很不耐烦似的。
乔以笙想否认。
然而陆闯已然大步走过来,用纸巾动作粗暴地往她脸上擦拭:“一个垃圾,值得你一哭再哭?”
疼得乔以笙更想哭了,忿忿攥住他的手:“你也说他是垃圾了?怎么可能值得?是你嘴欠!你再惹我我鼻涕眼泪全抹你身上!”
陆闯稍抬眉骨,神情反倒不若方才冷峻:“那你试试。”
话毕,他就着她的手,拉她入怀,另一只手掌抓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上他的胸口。
“扑通——扑通——”
,他的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滚烫的体温悉数传递过来,从她的脸颊蔓延至她的四肢,激起一层层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