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幼鱼正拿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她刚刚在洗澡,此时身上包着浴袍,里面是真空的。
那露出的一截小腿,当真跟葱白一样,又直又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触摸一下。
“陈圆圆姐,你在看什么?”
她一边用浴巾揉搓着头发,一边好奇地问道。
“幼鱼,这个……这个傻子叫什么来着?”
陈圆圆激动地问道。
“周一宁啊,哈哈,姐,你不要老是叫人家傻子啊,他以前没傻之前,可聪明着呢。”
沈幼鱼自己都不知道,她有些护着周一宁。
毕竟,两个人是一个村的,而且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学,关系说不好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沈幼鱼自己从小就对聪明会玩的周一宁,颇有好感。
“今晚我去给爷爷送麦苗,让他看一下。顺便让他也看看这人参,我看着,像是那种上百年的野山参。”
“什么?上百年?野山参?”
沈幼鱼闻言,呆了。
陈圆圆的爷爷是整个楚州市最有名的中医国手,她从小跟着爷爷学中医,而身为她的闺蜜,最好的姐妹,也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一些。
百年的野山参,那可是有价无市的珍品啊。
前年小渔村嘉士得拍卖行,拍卖了一只一百年份的野山参,最终被一位大富豪花三千万拍走了。
“周一宁还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啊,他这下可算是翻身了。”
“也不一定是百年的,不过,看这品相,确实不错。等一会去爷爷那的时候,我把视频给爷爷看一下。”
陈圆圆对周一宁的印象不算好,她瞧不太上那个土土的年轻农民,而且还是个傻子。
“采……青鱼!”
周一宁提着野山鸡,兴奋地叫着,嘿嘿,今晚野山参熬山鸡汤,给沈青鱼大补补。
沈青鱼收留自己的这些年来,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心里非常温暖。
因此,一进门他就忙喊道:“看看,我抓到了啥!还有这个,人参!野生的!”
“小天哥,你以后不许一个人跑进山里去了,我听村里婶子说,山里现在有狼的。”
沈青鱼扑上来,接住周一宁递来的野山参,但当她看到周一宁手臂上有血迹,似乎是他抓野鸡时,被什么东西给刮伤的,伤口还不小。
她一边帮着把野山鸡关进鸡笼里,一边则是数落着周一宁:“小天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跟宝宝也没法活了。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