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包厢,朱红与刘艺坐在小圆对面。
李梦疑惑地在朱红与刘艺边上坐下,“偷走字画的人是小圆?”
“可不就是她,就是她悄无声息地拿走了字画。卖了二十万。”
刘艺没好气地说。
李梦看向低着头的小圆,“先不要哭,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哭。”
“她说不出来,我替她说。”
朱红说。
朱红说:“我们一直很奇怪那日在九点后一直没人进入包厢,怎么在包厢的图画就不见了呢?因为字画根本不是在那天晚上不见的,是在我拿结婚证那一日早上不见的。”
刘艺接上,“我们发现她带着拖地用的水桶装半桶水进去,出来却带着将近满桶的一桶水。我们怀疑小圆进入包厢后,把字画包裹后放入水桶里带出了包厢,带出了餐馆。”
“经过我们的一番考察与恐吓,小圆一一招供了。她就是利用这个法子把字画给带出去的。”
那一日小圆光明正大地进入包厢,把字画卷好用重物捆绑放入装水的打扫的水桶里隐藏,然后跑出去跟梦姐说字画不见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想着字画就没有怀疑装着水的水桶,李梦与刘艺审查的时间虽然很长,但是不影响小圆的计划。
审查结束后,小圆拿着拖地用的水桶进入厕所,装作上厕所,把裱框割去再把字画卷在肚子上,借口出去寄快递离开餐馆。然后把字画给了早已经藏在不远处的买家。
“那一日我们两个都是帮凶,如果不让她去寄快递,字画就不会离开餐馆。”
刘艺气呼呼地说。
朱红把裱画用的两根卷轴给李梦看,“这两根卷轴一直被她藏在抽水桶里,要不是她亲口说我们都不知道有东西藏在那。”
“要不是我们有火眼金睛,还真不能找到真凶。”
李梦看向小圆,“你承认事情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那日妈妈给电话我说爸爸找到了肾源,叫我筹钱做手术。我没地方筹钱,刚好有人来和我说只要我把画带出去他就给我十五万。后面我自己升了价格,要二十万,那人同意了我就给他了。”
这法子不错,嫁祸给她人,撇清自己的嫌疑。
如果李梦与刘艺不是善良的,早就拿小鱼去顶罪,小鱼就成了冤枉的。真正的小偷会逍遥在法律之外。
“现在有很多机构愿意帮助有困难的人,只要你和我们说,我们会帮助你们向那些机构递交申请。这样你就能得到更多的帮助,又不会背上这样难听的罪名。”
“那些慈善机构的钱哪有那么容易得?如果我快一步就能让我爸爸更有可能获得肾。”
小圆看一眼她们,“你们这么有钱,还经常帮助别人,就当这一次算是帮助我。”
小圆说得理直气壮。
李梦被噎到,这句话让她心不舒服。帮助别人是为了自己开心,别人开心。而不是拿钱去给自己找罪受。
“我已经报警了,这件事到警察局说去。”
朱红说。
小圆怕了,“经理,你不是说不报警吗?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