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什么口罩,戴这个,别人就知道你有主了。”
谢临川二话不说,口袋里拿出个布契拉提的白金手环,咔哒一下扣在席唯的手腕上。
席唯新奇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镯?听说还挺难订的。你什么时候买的?”
谢临川的脸有点臭,还有点得意,“上回送的表看你没带,估计是嫌丑,我就喊苏念找了找好看的,订了有一个月了,才送过来。”
说着扬起自己的手腕,上头是一个同款的黑色手镯。
席唯把自己的手腕凑过去,一黑一白两只镯子,果然一看就是一对儿。“情侣款啊……”
“这回好看了吧。”
“嗯,好看。”
“好看就老老实实戴着。”
“哦,知道了。”
谢临川摸了摸席唯后脑的头。
席唯缩了缩脖子,脸有点红,到底没把镯子褪下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吃饭的时候,席唯还是有点懵懵的,谢临川看的好笑,在席唯的脸颊上捏了捏。
“想什么呢你,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
席唯下意识的搓了搓脸,“噢,对,差点忘了,要跟你说沈邦成的事情”
正了正神色,席唯严肃的说,“我觉得沈复不是沈邦成的亲生儿子。郑佳怡反而应当跟沈邦成有很密切的血缘关系,甚至有可能是他的女儿。”
医院里的病志档案不能带出来,席唯用手机搜索了关键字,放到桌面上给谢临川看。
谢临川低头扫了眼,“亨廷顿氏……舞蹈病?什么玩意,沈家人有遗传病?”
席唯点点头,“沈邦成就有这个病,虽然病志里没有就这个症状确诊,但是他的病症非常典型,我又去翻找了沈家那位的老爷子,也提到了这种症状。”
“亨廷顿病是非常严重的退行性基因遗传病,而且是显性遗传,只要携带基因就会百分百病,所有的病者会在病后2o年内死亡,而且下一代会比上一代提前病。沈老爷子58岁去世的,沈邦成49岁早逝,郑佳怡不到26岁就已经病,但是沈复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
席唯推了推眼镜,低声道,“虽然不能完全排除沈复是那万分之一的遗传幸运儿,但按照沈家这个遗传的情况来看,可能性非常低。”
“你看看这个。”
谢临川将自己查到的资料放到桌面上,席唯打开看了看,非常意外的看了谢临川一眼。
“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谢临川颔,“照片、票据、记录单乱七八糟的检查记录,汇总到一起的结果就是,郑佳怡是沈邦成早年在外地的妻生的女儿,而沈复是三年后沈邦成回到京城娶的老婆生的孩子,但沈邦成那段时间常年在外,沈家夫人这一胎当年的确有些传闻,说是与她某位初恋情人有所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