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雍眼露精光。
那月桑学宫的二位夫子胡子直往上瞧。
在坐所有才子尽皆拜服!
“好对!”
如果说先前将赵禅真对吐血,众人对他只是另眼相看而已,那么眼下见他对出此联,却是都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真是绝对!
萧文然出的上联,是“海水朝(潮),朝朝朝(潮),朝朝(潮)朝落。”
而陆沉对的下联,则是“浮云(涨),长长长(涨),长长(涨)长消。”
对仗工整,可谓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望着那潦草书写的下联,萧文然怔怔半晌,最终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声,向陆沉拱手作了一揖,黯然退了下去。
在楹联这一方面,怕是今日无人能盖过此人的风头了。
众人不禁皆在心中暗道。
“好好好,陆沉,你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
诚王抚掌三声,旋即环视众人,问道:“还有人想要和他讨教吗?”
众人无语。
萧文然都歇菜了,这回是真不能再有一争锋芒的念头了,否则只会自取其辱!
陆沉懒洋洋的抻了抻胳膊,站了半天,着实有些累。
“既然无人出对,那就在下出一对吧。”
他一直是作对,而未曾出对过,众人一听他要出对,脖子伸的更长了。
陆沉这回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提起狼毫,将上联写了下来。
待王府下人将他写的上联展开,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五个字——
烟锁池塘柳。
千古绝对,岂是浪得虚名?
满堂无声。
如果说萧文然出的“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只是难而已。
那么陆沉的“烟锁池塘柳”
,简直就是对无可对!
怎么对?
区区五字,字字藏有五行,看似好对,实则难如登天,就算勉强对仗工整,怕也会雕琢太重,意境相差甚远。
众才子琢磨的直挠头。
陆沉见状暗暗一笑,前世的千古绝对,岂是那么轻易就能让你们想明白、对出来的。
“没人对的出吗?”
陆沉明知故问,目光一瞥,觑向同样苦苦思索的萧文然,问道:“萧兄呢?你想的如何?”
萧文然硬着头皮道:“在下对不出。”
陆沉叹了一声,随即又提起笔,写了一联。
“寂寞寒窗空守寡……”
有人情不自禁的念道,顿时引起满堂大笑。
诚王也笑了,说道:“陆沉,你这联……”
本来想要打趣几句,可越看越觉得此联竟也是非同凡响,和那“烟锁池塘柳”
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貌似更为难对!
众人也都瞧出来了,愉快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
又一个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