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脸颊连同脖子都敷上了一层淡红,“你,你别这样……”
她的声音连同身体一起瑟瑟抖。
他吻上她细长的脖颈,那么纤细,好像他单手就能握住,稍稍用力一掐就能断了似的。他的唇仿佛带着炙热的火焰,吻得她燥热难忍,浑身瘫软,他就伸手敷上她的胸,将那碍事的布料毫不留情地撕碎,她洁白无瑕的玉体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大好的春光被他尽收眼底。
“温尧!”
温见月气极了,狠狠地瞪着他,“我是你亲生女儿,你疯了吗!”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心里又惊又怒,“你还是不是人?禽兽!”
他居然朝她露出个轻轻的笑容,不疾不徐地说:“我不想当人很多年了。”
说着就握住那对丰盈的乳房,肆意揉捏,在柔软的雪峰上留下刺眼的红痕,又捏住泛红乳尖,看着它在自己的撩拨下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心中一阵火热,便低头含住那颤颤巍巍的蓓蕾,轻咬舔弄,不时吮吸,仿佛能从里面吸出奶水似的。
温见月死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推开,但手脚的力气都小的可怜,对上身强体壮的男人时就仿佛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胸前传来一阵可怖的酥麻,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一狠张口就咬在了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温尧只是顿了顿,神色未变,看着她沾染了自己血液而红得妖艳的唇,心中愈躁动,目光变得凶狠,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
温见月只觉得他是怒了,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更气愤了,骂道:“老流氓,你再不滚开我就要喊人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什么变态!”
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对她责骂和怒斥欣然接受,并没有丝毫愧疚之感,“没用的,家里的墙隔音效果很好,你再大声点叫也没关系。”
温见月一楞,就被他堵住了嘴,她又用力咬住他的唇,一时间血腥味遍布两人的唇齿之间,可偏偏温尧还不松口,舌头卷走血液,连同两人的津液一起尽数吞下,又捉住她的丁香小舌,挑逗搅弄,抵死缠绵,温见月羞愤得恨不得能晕过去。
可她的脑袋确实开始有点晕了,呼吸紊乱,心跳加,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一切都变得混沌,连他什么时候打开她的腿都不知道,直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她的腿心,她反应过来,吓了一跳。
温尧的手指刚一碰到那两片花唇,温见月就抖个不停,眼眶一红,她尖叫:“不要——”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却被他固定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徒劳地反抗。
“别怕。”
他轻声安慰,温见月以为他心软了,哀求道:“你放过我好吗,爸爸……”
“我会轻点。”
他好笑地添了一句,温见月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不,不……”
温尧用手拨弄着花唇,来回搅动,不时捏住那脆弱的花珠狠狠磋磨一番,不一会儿一股爱液就缓缓流了出来,温见月羞愧不已,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企图让他的手不得动弹,可他偏偏将手指沿着那小穴的洞口边缘打转,最后伸了进去。水一股一股地流下来,狭窄的洞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再往里面深入一些,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只是一根手指就这么紧了,待会儿肏进去……
温尧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抽出手指,瞥见她眼里的惊恐、无助和绝望,“不,求你了……别这样……”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渴望已久的欲望,毫不留情地进入,龟头挤入小小的穴口,撑开逼仄的穴道,夺走她的贞洁,势如破竹,一气呵成。
他进来了。
她的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挠出几处痕迹来,也不知有没有流血,她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出任何一丁点肮脏的呻吟或者是痛呼,生生把嘴唇咬破,冒出几滴血珠。
温尧的心像是在被火烧,半是炙热半是煎熬,他们早就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如今他又强硬地把这个关系更进一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唇间她的血连带着未干的他的血融合在一起,他还深埋在她体内,两人仿佛要合为一体,骨血交融……
“我爱你……”
他呢喃,好似梦呓。
温见月的眼泪还在流着,身也痛,心也痛,下身被硕大的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被至亲之人背叛的茫然和痛苦……
“疯子!你说爱,就是强奸我?”
温尧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随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脖间、胸前……他的手也玩弄着她的花穴,揉捏间刺激着她流出更多的水,将那丁点的处子血冲刷走,小穴已经足够湿润,听着她细细的啜泣声,他缓缓动了起来。
阴茎和阴道互相摩擦,他把壁内的褶皱抚平,她紧紧地夹着他,身体仿佛火烧一般,原先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像电流一般瞬间蔓延至全身,到最后竟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她皱着眉头,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做?她们比我乐意!”
她挣扎。
温尧一顿,随后狠狠一入,那肉棒就插入了更深的地方,刺激地让她叫出声来。
“我看你才是欠操。”
他冷冷地说。
他放纵了力度,按住她纤细的腰,抬起她无力的腿,进入地更深,直抵花心,他被那穴儿紧紧咬住,爽得头皮麻。接着便开始大力挞伐,抽出一半再狠狠捅进去,每一次撞击都无比用力,誓要将身下的女儿征服,但仅仅是身体的臣服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说:“你倒是乐意得很,流了这么多水……”
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在描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没用的,与其做无用功你还不如乖乖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