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稳稳地晋升,底子更扎实。就是我这半步金丹的修为,还不知能压制多久。”
周齐喃喃自语,他好像不太会和人交往,全然不觉自己突然自言自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虽说是自言自语,但修士耳目清明,两人的关注点也都在周齐身上,自然听到了周齐在说什么。
什么叫不知道他的修为能压制多久?这周齐怎么奇奇怪怪的?
晏阳生困惑的看向司望北,却现司望北的脸色比平时更冷漠两分。
“敢问二位师弟何时才能成为金丹修士?”
周齐没头没脑的问。
司望北冷冷凝视周齐:“修行一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何时能突破何种境界,人力不可知。”
周齐的脸神经质的抽了一下,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司望北的不爽,只是若有所思的点头。
这下晏阳生确定了,这周齐就是脑子有问题。
“以后你们会去绝世楼吗?”
周齐又问。
“未来之事,无人能定。”
司望北道。
周齐啧了一声,显然对这答案很不满意:“不行,你们必须得告诉我。我不想我的计划被破坏,不然我会生气的。”
说着,周齐眼神阴森的盯着司望北:“你现在就让我很不爽。”
“不是你有病吧,你不爽又能怎样?你又想怎样?”
晏阳生怒了,谁给这家伙的勇气,让他这么跟北哥说话的?
自己递了拜帖说要交朋友,这算是哪门子的交朋友?
此时的晏阳生已经顾不上任务,他已经看清楚了周齐这人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周齐眼底却闪过一丝惊喜:“你生气了?真有意思。你会怎么做?像我这样吗?”
他话音未落,一柄长剑便毫无征兆的被召出,狠厉的朝晏阳生胸口刺去!
“当!”
不争的剑身不偏不倚的挡住这一剑,司望北的脸色冷的可怕。
若是他刚才反应再慢一瞬,现在这把剑刺入的就是晏阳生的心脏!
晏阳生也召出了不知周:“疯子是吧?谁不会疯似得!”
大战一触即,应不染吊儿郎当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打破紧张氛围。
“干啥呢你们?私底下斗殴是有违院规的,你说对吧大师兄?”
应不染和楼袭月从竹林深处走了过来,应不染几步就蹿到了晏阳生旁边,贱兮兮的摸了一把不知周的剑身。
“哦!这剑真好!终于被我摸到了!”
不知周此时在晏阳生脑子里尖叫:“我脏了!我脏了!!!晏一回去给我洗澡!洗八百遍!”
楼袭月也走了过来,他不一言的伸手拂开周齐的剑,站在了三人这边。
看到楼袭月,周齐的舌尖不爽的顶了顶后槽牙,语气很是恶劣:“哟,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来护犊子了?”
楼袭月背对三人直面周齐,与周齐呈对立之势。
他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周兄,这里是南明院,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切莫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