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小心地瞄了一眼若若,视线转向花朵朵时那神色瞬间猥琐起来
“不过朵朵你要是感兴趣的话跟哥说,哥一定满足你何必看他的呢……哎哎别打别打!”
说着跳起来抱头跑掉了。身后是一人拿笤帚一人操除尘掸子往他身上招呼的俩女侠。
花朵朵和若若四目相对,哭笑不得。这家伙的嘴,可真是贱得不能再贱了。
几年的相处,花朵朵对他的感觉已经不知道是讨厌还是同情更多一点了,“他这个人,其实还有些歪才的,也乐于帮人忙,人缘还不错。
“就是他本人太消极了,你说他做生意吧,根本就没把赚钱当回事,有时候我瞧着,他好像是希望赔本似的,碰上个不合眼缘的顾客,他生意不做了钱不赚了就能把人赶出去,要是进去个谈得来的人,半卖半送。这一带的孩子,摸准了他的脾气,时不时去打个秋风,只要进去了就没有空手出来的。”
她似乎想起了那些调皮蛋像鬼子进村似的冲进隔壁店的情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呢好色归好色,却从来不祸害熟人,大概是遵循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吧,呵呵。你别看他嘴贱,时不时地胡言乱语占些嘴头子便宜,他也就占占嘴头子便宜了,真格的闹起来,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好面子得很呢。
“不过人家叫他安琐子,也确实没叫错,喏,偶尔在网上逗人熟人玩,啥花样儿都想得出来,约个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有时候一天能来好几个,他还有的挑呢。”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从来都不操心,那还真是个潇洒的人。”
若若感慨道。
“潇洒是潇洒,他其实是个可怜人。你看他一天一夜地守着个店,以为他孤家寡人无牵无挂?”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前面还说了,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爸以前可是大局长呢,他老婆也升到什么长了,前段时间跟人组团去日本旅游了,他心里憋屈却无法泄,只好荒唐地游戏人生了。”
花朵朵絮絮叨叨说着安邦国的放荡史,若若感慨不已。
那个吊儿郎当的痞子男,居然还有这样一段心酸史?
或者说,就因为有着这样的心酸史,才造就了今天这个游戏在万花丛中的安琐子?
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跟庞靖吵得唾沫横飞的安邦国,调戏网友以捉弄人为乐的安邦国,嘴角噙笑独自沉思的安邦国,几张脸轮番闪现在若若脑海。安邦国,可真是叫人看不透。
三两天的时间,铺面的新格局已经初具规模,若若打定主意要开童装店了。
她擅长女装是没错,不过隔壁已经有了花朵朵的女装店,实在没必要再来一个,话说回来,也只有童装店,她买给孩子们的衣服,才能顺理成章地穿到他们身上。
那一刻,已经不是梦了,很快,很快就会成为现实!
午饭后,若若撑起一把小阳伞,到店里视察了一圈,解决了几个工匠不能决定的小细节,跟花朵朵聊了几句进货的事。
其实开童装店,做品牌代理是最省事的,若若找了张纸,一番写写算算下来,卡里就余额不足了,她剩下那点钱,去除装修费,就仅够个加盟费了。
相对而言,整批零售也许盈利有限,但对于创业初期来说,也显得不那么紧张,至少在资金上,她可以不用求助于人。
万事俱备,若若的时间也略显空余,她溜达着,时不时瞅一眼邓舒文必经的方向,果然,两点十分左右,骑着自行车的他出现在视野里。
若若果断前去拦下了他。邓舒文不解地望着挡在车前的女子,眉头蹙起,他记性不坏,这女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了,三番五次的,她想干什么!
“邓老师,我……”
若若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邓舒文的冷脸和他审视的目光,“想请你吃个饭”
适时地咽了下去,斟酌了一下,换成“想请你帮个忙,耽搁你几分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