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误会我们……白、日、宣、淫。”
尾音暗哑,带着点不可名状的暗示。
“你!”
顾今月没想到他这时候还在想那档子事,心里还羞恼口无遮拦,忙不迭将脚抽回来却被他死死扣住。
她气急败坏道:“你出去,换个人来!”
风轻妄见真把人惹恼,呵呵笑了起来:“这种美差,怎么能便宜别人?”
他手中动作继续,力道愈加轻柔。揉搓的范围渐渐扩大,指腹偶尔不轻不重地捏住她的脚趾,激起一阵战栗。
顾今月拗不过他,干脆眼不见为净,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风轻妄也不在意她的小动作,自顾自地享受上药的乐趣。
一人平躺,一人端坐,气氛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药酒在摩擦间渐渐被肌肤吸收,微微发烫。风轻妄将她的轻轻脚平放在床榻上,又用帕子擦干净手才挪了过来。
顾今月感觉被褥上有重物在移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悄悄压住薄衾边缘,在黑暗中屏住呼吸。
被子忽然从上面掀开,她惊慌失措地看着罪魁祸首,他正笑意盈盈对着她弯了弯眼睛。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独家按摩手法替你揉散了体内的淤块,用不了两天就能下榻。”
顾今月听见他的话后试着动了动脚,发现确实比之前好多了,讷讷道:“谢谢。”
风轻妄有意放下身段讨好她,“我们之间何须言谢,”
微凉的指尖撩开她额间碎发,温柔抚弄着:“你安然无恙,我便别无所求。”
他眼神真挚,语气诚恳,丝毫不在意她之前的恶劣态度,这让顾今月羞愧难当,嘴唇抿了半天才又挤出一句“谢谢。”
风轻妄敏锐察觉到她态度软化,趁机笑着示好:“夫人消气了么,今晚我能进来睡么?”
见顾今月脸色微变,连忙解释:“我只是怕你晚上起夜,一个人摔了碰了也没人知道。”
床上人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哼了一句:“可以让婢女守着我。”
风轻妄见她态度软化,立即见缝插针:“她们哪里有我用心?”
顾今月对此不置可否,又扯了扯手中衣角,示意他凑近些。
风轻妄俯下身,直到脸快碰见她的唇,她用仅两人可闻的声音问他:“昨晚……你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羞于开口,寄希望于他能自行领悟她的深意。
风轻妄听后转过脸正对着她红透半边的脸颊,恰到好处地眉毛一挑,疑惑道:“夫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顾今月见他这时候还在装傻骗人,心里不禁生气起来,双眼怒瞪着他笃定道:“昨晚肯定是你闯了进来,我知道就是你!”
她憋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地把视线移开,神色别扭不堪启齿。
风轻妄直起身,正色道:“绝无此事,我昨晚回来后听说你不让我进门,我就歇在书房,府中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
顾今月视线落在风轻妄一脸坦诚的脸上,依旧一口咬定:“昨夜你一定是偷偷闯了进来。”
风轻妄较了真,挥手示意候在一旁的婢女上前,淡淡问:“你告诉夫人,昨晚上我在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如实回答。”
婢女低头恭敬道:“主子昨晚回来后先到夫人房门口问了您的身体情况,确认您身体无大碍后就回书房歇息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