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诚惶诚恐地低头退下,不敢发出一点儿动静。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顾今月心还是狠狠跳了一下,下意识朝门口望去。等确认屋里只有她和嬴风两人后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嬴风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朝自己用力拉,两人之间登时比刚刚还近,她能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讥笑:“怎么,见到他你就开始受不了我了,那他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
“啪!”
清脆的巴掌声比他的声音更响。
顾今月红着眼打散他即将说出口的侮人之语,力道之大让嬴风的头猝不及防地偏过一边,指甲尖还轻微地划破他的脸。
“你敢打我!”
他耳边失聪了一瞬,转过来时脸色极为阴沉,目光满是戾气,怒喝道:“你为了他打我?”
顾今月扬起下巴,毫不退让冷冷道:“太子殿下要治我死罪么?”
嬴风怒极反笑,他用指腹狠狠擦了一下渗血的嘴角,眼里褪去伪装的仁善,完全暴露出嗜血的本性。
“死罪?你是该死,顾今月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你有没有心!”
顾今月不予置评,她胸膛剧烈起伏,强迫自己镇定,而冒出的虚汗湿了整个后背。
下一刻,身体腾空而起,意识到嬴风要把她带到床榻的一瞬间头皮炸裂,她惊恐地死命挣扎,放声尖叫。
“放开我,来人,快来人!”
嬴风轻松扼制她的双手,三两步就将人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以手做肉垫抵住她的腰减缓了些下坠的力道,同时他整个人也覆上来。
“叫大声点,要不要我将他传来听听你的声音,”
他压低嗓音,凑近她耳后的软肉,耳鬓厮磨着:“到时候他就站在外间,听听我是如何宠幸你的,你又是如何在我怀里声嘶力竭的,你觉得怎么样?”
“你、你……”
顾今月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堂堂太子居然能说出这等下流之语。她止住了声,却止不住怒意和羞意,涨得脸色通红,眼睛瞪圆像要将他烧出个洞来。
他亦是不惧回视过去,沉冷地笑笑,“我什么,我卑鄙?还是我无耻?”
顾今月察觉身体一凉,惊恐交加道:“你说了不会碰我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说完开始疯了似的反抗,她不要,不要再被他肆意掌控,不要再臣服于他。
嬴风冷静地抓过她乱舞的手,顾今月自以为是的反抗在他眼里这跟闹着玩没什么区别,随手打开床头抽屉拿出一根两尺宽的绸缎绳,三两下就将她缚住困在头顶上方的床柱上。
他回避顾今月的质问,轻佻地扬了扬眉,哑声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东西给你用最合适不过,果然……”
尾音低沉,似情人耳语。
顾今月睁着眼,泪就从眼尾直直滑落下来,哭骂道:“你这个骗子,伪君子!”
嬴风的手顿了一下,嗤笑一声:“在你顾今月眼里我既不是‘大丈夫’,也早已算不上‘君子’,你不承认我这夫君,那不如做个真小人,还能得点实惠。”
说罢用力一扯,丝帛撕裂声划破空气,也撕下顾今月最后一点遮羞布。
“我还怀着孩子,你不能这样……”
顾今月眼眶中的泪越积越多,倔强的眼神开始出现崩塌。
“说到这个,”
嬴风缓了缓手中的动作,阴冷笑了笑:“听说你想回随州随便找个人嫁了,然后生下我的孩子叫别人做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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