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城中央有一条宽阔的河道,两旁的岸边都是绿植花草树木;在往外是街道,街道一侧则是商铺小店。这条河从南到北,形成一条特殊的街道;每到夜晚时这里灯火通明,人山人海。慢慢地形成了飘渺城的独特风景,也成了一种夜游的文化。
这条河名叫中心河,因为位于飘渺城中心;所以大家为了方便都这样称呼,一来二去变成了人们口中河流的名字。
中心河并不多深,但来往游船却是不少;大多都是一些富家子弟,带上三两人在船上吃酒畅心。有时也会吟诗作对,拨弄玄琴;对赌棋艺,或比试书画来消遣生活。
今晚的中心河却和往日不同,因为在此要举行什么祭祀活动。也就是一年一度的节日,祭祀祖先祭祀神明保佑来年平安好运。而且每年这种祭祀庆典,会持续一夜;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一直热闹到天亮。
这种庆典由城内富户所起,一切钱财也由这些富户所承担;当然平民百姓也可以捐助,以表微薄心意。
此时中心河两岸人山人海,各种叫卖声各种嬉笑声无处不在。有人询问商贩,有人讨价还价;有人高歌扬唱,有人喊叫让路。各种声音,络绎不绝。
姜小寒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觉得头皮麻;因为人数太多,想要靠前肯定免不了碰撞。自己与圆觉还好说,但是面前这两位女子却让他犯了难。若是释放外力吧,又怕她们二人生起疑心。
就在他纠结时,本想回去却被拉来的圆觉却是会心一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姜小寒还未理解他的意思。这时那女仆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着前方的人海呵斥道:“都让开!”
听到那女仆的话,姜小寒这才明白过来圆觉的会心一笑。心想怎么把她忘了,那女仆怎会是吃亏的主。
前面的人海突然听到一声呵斥,个个都带着怒火转过了身。转过身后的他们本想说那女仆两句,但却惊愣在原地。因为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人儿,犹如仙子一般的存在。特别是君如,那容颜更是人间绝色。
那女仆不知从哪找来一个棍子,攥在小手里。像是随时做好防护准备,又像是吓唬他人。她率先向前走去,君如紧跟其后;姜小寒与圆觉在最后面,见二人离开连忙跟了上去。
因为君如所到之处,人群竟不自觉地纷纷让开路来;跟在她们身后,总比挤要容易得多。
可偏偏事与愿违,君如她们走过后;两边的人群又立马汇聚过来,姜小寒想要冲过去;却被前面的人推向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叫喊着:“小子,滚一边去!”
姜小寒顿时无语至极,却又不好说什么;于是便与圆觉悄悄释放力量,在自身形成个护体。所到之处,皆把挡路者区分开来;若非如此,恐怕早已丢了君如她们的身影。
就这样四人轻松来到了河边的街道,这里虽然人也很多;但要比那个路上的人好太多,毕竟街道商贩需要人群流动才能有所收获。所以这条街上的人群,都很自觉;若所见有所拥挤,便停脚或者去向它方。
那女仆回头看向姜小寒,向他招着手示意让他过来。姜小寒走到这女仆身边,露出疑惑的眼神。
“等下你可要破费了,所以要跟在我身后。”
姜小寒听罢这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四处张望一下,最后把目光落在一处人员稀少的小店处。刚要向那走去,却被那仆人用小手拉住。
“你做什么?逃跑?”
“我去那个小店换些散钱,若不然等下小商贩破不开如何是好?”
听到姜小寒这话那仆人才松了小手,心想这人还怪细心的;看他的眼神,终于升起一丝好感来。
姜小寒很快便换了些散钱,回到原处;这才与君如她们继续向前行走。一边走一边好奇的四处观看,每到一小吃摊位;那女仆也不管好坏便嚷叫着尝试一二,姜小寒每次都是付了四份的钱。
就这样十来处摊位下来,姜小寒所换的散钱已所剩无几;再次掏钱时,略显捉襟见肘之意。于是走向圆觉,凑到他耳边小声商议道:“圆觉师兄,你是出家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看,还是不要尝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