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说:“在一无所获的前提下,这些粉饼就是收获。
我观察了裴佩的生活环境。
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化妆习惯,但至少现在是没有的。
梳妆台上只有日常用的水和面霜。
没有化妆习惯的人有这么多遮瑕膏,难道本身不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吗?”
肖鸣说:“队长,说实话哈,
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疑。
不化妆的人也可能买化妆品。
有可能是购物节冲动消费,有可能是被人安利购入,甚至有可能不是她的。”
题安说:“一次性买入六块遮瑕膏,且里面已经有三个快见底了。
说明她一直在使用这些遮瑕膏,并不是冲动购物之后的闲置。”
肖鸣还是不明白,“即使是裴佩一直在使用遮瑕膏,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题安说:“有没有可能是用遮瑕膏掩盖身上的伤痕?
裴佩每天都会带着孩子在小区散步。。。。。。”
肖鸣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对哦,我怎么没想到。
家暴!
一个不化妆的人会用遮瑕膏来干什么?
一定不是为了化妆。
而是为了遮盖。
家暴!一定是乌岳家暴裴佩!”
题安说:“是不是家暴还不能确定。
我把这些遮瑕膏拿出来就是想做鉴定。
如果有家暴行为,且裴佩的确是用遮瑕膏来遮掩伤痕。
那么粉扑上一定会留下痕迹。”
题安让肖鸣去一趟法医鉴定中心,将遮瑕膏交给林姐化验。
随后他让肖鸣将自己放在了赵耀家楼下。
赵耀看到门外的题安,“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题安推开门,“我今天不找你,我找庄宁。”
赵耀关门,给题安扔了一双拖鞋,“你的鼻子和奔奔一样,能闻出我家今天吃红烧肉?”
庄宁笑眯眯地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锅铲,“题安来啦,正好正好,洗手吃饭。
我三个月忙得没顾上在家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