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释正兴益情浓,舒、爽得什么似哪里肯听,将穆书榆翻转过来,搂腰、捧、tun又从后、面送、了进去,腰挺得笔直又是一番狂、猛、顶、弄,额头上的汗也滴下来,又过了一刻钟只觉脊梁沟儿麻、痒难耐知道自己要熬不过去了,便再次将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的穆书榆放平了,伏、在其上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捏、着她两腮迫其半张、嘴着,哑着嗓子说道:“这小嘴儿跟樱桃儿似的,朕可要尝个新鲜。”
接着低下头凑上去将舌、头送、了进去,穆书榆则是呼吸一窒直接没了声息。
等有了意识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仍光、着身子被秦承释搂在怀里。
“可是醒了,这身子骨儿还真弱了些,方才吓得朕以为你心疾犯了呢,特意让于忠端了碗热参汤朕亲自给你喂了,后来才发觉你是承、欢不住昏了过去,现在可是觉得好些了?”
秦承释边问边给穆书榆揉、着心口。
穆书榆也觉得有些丢脸,但又一想也不能全怪自己体弱,于是双眼朦胧地嗔道:“还不是皇上闹腾的,臣妾让皇上停一停,皇上只是不肯,哪有人折腾这么久还不放人的?而且皇上既是知晓了臣妾不是心口疼的毛病,为何这手还不拿开?”
秦承释搂住穆书榆,在她粉脸上咬了一口低声轻笑:“朕好不容易才得进秘境宝地,若不尽兴怎么舍得放手,你既是无事还需让朕心满意足才行。”
于是边说边说搂抱着穆书榆又将自己未完全软、下去的龙、根挤了进去,两人交颈叠、股地躺在一处,弄得穆书榆很是难受,不时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秦承释的纠缠。
只是磨、蹭之间秦承释已经又ying、挺起来,但也不敢再有大动作,只缓、出、轻送地慢慢、磨,细细体味,虽是没了方才的猛烈,却是柔柔腻腻地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
穆书榆已经是倦乏得睁不眼了,纵然下、面儿胀、胀的极不舒服,但因困极不知不觉便也睡了过去。
等次日腰酸腿疼地起来时,魏淑仪又带着人亲自送来了滋补浓汤。
“妹妹可真是好福气,皇上今儿早上是直到快早朝的时辰才匆匆走的,临走时特意嘱咐我要给妹妹补补身子,你快趁热将这汤喝了,早膳我也让人精心准备了。”
魏淑仪笑眯眯地看着穆书榆,脸上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样子。
穆书榆也不点破,笑着道谢将汤都喝了,魏淑仪见此眼中忽然隐现泪光:“原来妹妹竟是这样心实,这汤若是换作了别人未必肯喝,没想到妹妹对我如此信任,我这心里热乎乎的。其实昨儿晚上,我也是看在淑妃娘娘的面子上,才想在皇上面前举荐思媛妹妹的,没想她也真是不争气,更没想到妹妹却真是皇上的心头好,皇上即便是都醉得站不稳了,却还想着要去看妹妹,弄得思媛妹妹尴尬极了。”
穆书榆只微笑着听魏淑仪唠叨,想弄明白她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自己是有防人之心,可毕竟魏淑仪也不会傻到在种环境场合下给自己的饮食做手脚。
“唉,我知皇上早就倾心于妹妹,之前虽是顾着淑妃娘娘,但妹妹也要理解我的心才是,往后若是妹妹升了高位,姐姐我到时还要去求着妹妹帮一把呢。”
魏淑仪说完便呵呵地笑,脸上尽是讨好之意。
感情这位还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穆书榆垂下眼帘掩盖着自己眼中的鄙视之情,她从来都认为大奸大恶之人都要比魏淑仪这种墙头草强些,像这种人永远认为自己最聪明,其实却是最傻,也是最让人厌恶的。
“姐姐说哪里话,书榆自来了和知殿便一直处处受姐姐的关照,这份恩情书榆会一直铭记在心的,等有了机会自会好好报答姐姐。”
虚伪谁又不会呢,穆书榆在心中冷笑。
魏淑仪见自己蒙住了穆书榆,这才满意地笑着告辞,淑妃自己得罪不起,眼见昨晚皇上又这样放不下穆书榆,权衡一晚还是觉得都哄着些自己才不会吃亏。
穆书榆刚用过早膳,就有和齐殿的宫人来请,说是贤妃要见自己,穆书榆听了直叹气,自己对这位疯子般的贤妃还真是没辙,但又不能不去这才更无奈。
特意换了身素气的衣裳,配饰也只带了根簪子和一对儿小耳坠儿,胭脂水粉一律不用又对镜端详了一遍穆书榆才带着人与那宫人一起去了和齐殿。
给贤妃请安之后,穆书榆一句话也不多说,只等着对方开口。
“昨儿本宫骂了你,你可生气?”
穆书榆未曾想这位贤妃问得这样直接,于是略顿一下才答道:“回娘娘,嫔妾不生气,是嫔妾不懂规矩让娘娘不快了,不过委屈还是有一些的。”
贤妃点头,脸上已是有了笑意:“难得你能这样知好歹,也没像其他人那样昧着良心说假话虚话,本宫昨儿也疏忽了,你初到本宫这里又怎么会知晓本宫的脾气禀性,这应该是你过来之前魏素芸都要教给你的才是,再说这件事也都是她一手筹备置办的,本就不应交给你来回话,确实是委屈了你。”
穆书榆笑了笑:“有娘娘的宽慰,嫔妾欢喜着呢,就那么一点儿委屈也已经没了。”
贤妃听完更高兴了:“那便好,本宫最不耐烦那种一句话分几个心眼儿说的人,有话就应该直说,高兴便高兴,不高兴便不高兴,何必装作一副牵强的样子呢!你年纪也不是很大,为何穿着这样简朴,不怕皇上不爱看吗?”